林渡挑眉,我下饭?
我的意思是,七爷你很开胃。
说人话。
七爷很帅,秀色可餐。
林渡想压抑的,但还是没压住,嘴角忍不住扬起。
我知道你好色。他说,但也不用表现的这么赤裸裸。
惟一拿起刀叉开始切牛排。
我只好你的色嘛。嘻嘻
林渡:
吃了晚餐以后,两个人走出餐厅。
七爷,带我去找一下常天吧。
林渡皱眉,你找他做什么?
我有个病人想让他救一救。
林渡瞥了她一眼,也没有多问,抿着唇摸出手机,拨了常天的电话。
回家吧。他说。待会儿他会来。
好。
两个人上车。
惟一正系安全带,她忽然想起时晨。
哦对了,小晨他
送回公寓了。
惟一松了一口气,我得派人保护他,万一那些狗仔去他的公寓骚扰他怎么办?
已经安排了人。林渡又说。
惟一动作一顿,然后梨涡浅浅地笑了。
还是七爷对我最好。她倾身过去,在林渡的脸上啾咪了一下。
或许是吃了晚餐的缘故,林渡有些犯食困。
被亲了一下以后,他脑子明显有些糊。
降下车窗,让晚风扑扑地吹醒自己。
直到吃凉了,他才启动车子。
回到花园小别墅时,常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常天看见他们,挑眉:你们做什么去了?
惟一:约会。
林渡摁密码锁开门的动作一顿,嘴角勾了勾,推开门,走了进去。
常天呜呼,什么呀?我接了电话以后火急火燎地赶过来,还以为七爷或者灼宝又犯病了,结果
林渡回头危险地瞥了他一眼,常天当即闭嘴。
惟一假装不懂,犯病?什么病?
常天摸了摸鼻子,悻悻的,没。没咳咳,你们叫我来的目的是
惟一往沙发上一摔,拍了拍旁边,说:
常医生,过来坐。
常天屁颠屁颠地坐过去,结果林渡一个冷森森的眼刀子朝他扎过去,吓得他赶紧挪开屁股,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距离惟一好远好远。
惟一:
惟一清了清嗓子,问:常医生,听说你是国内最厉害的心理医生。
常天表面斯文谦虚,少夫人谬赞了。
但他紧接着又补了句凡尔赛语录:我在国际上也很有名。
惟一:
林渡:
林渡:我上楼洗澡了,你们聊。
惟一转身,趴在沙发背上望着他,你不听完再走吗?
没兴趣。
林渡上楼了。
惟一撇了撇嘴,也是,他对她的事情好像普遍没有兴趣。
他从来不问她的事,不管是身世也好,日常在外面发生的事情也罢。
林渡上楼以后,惟一就和常天说了一下张秀芳的情况。
然后常天惊讶道:你要我用催眠术治疗张秀芳的哑巴症?
做不到吗?
开玩笑,你当催眠是魔术?
惟一眯眼,催眠师最擅长的难道不就是帮人清洗记忆吗?
话是这么说,但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工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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