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倪喃不欢而散后,时卿就没再见过她。
本不想让倪喃和时圃碰上面,所以便给她发了消息,然而时卿脑子里却默默记下了她随口在微信上说的几句话。
体测,八百米。
看她那没几两肉的样子,弱不经风,哪里能像是长跑的模样。
所以时卿找江兆驱车,打算去地铁口直接接她回来。谁知到了半路,却瞥见时圃的车停在了家便利店门口,便利店的玻璃窗内还趴着个人。
再后来,便听到了她那番话。
两人互不退让,生生冷战了好几天,硬是谁也不搭理对方。
或许是有心事未放下,时卿这天起得比往常还要早。好不容易等到七点四十五,没等吴俪蓉把早餐端上来,时卿便自己下了楼。
他不动声色地往二楼的方向看了眼,然后走到餐厅坐下。
“她呢,早餐送上去了吗。”
冰冷又突兀的一声,让吴俪蓉熬燕麦粥的手抖了抖,险些洒到外面。她扭过头,便看到时卿坐在餐厅里,拐杖斜靠在一旁。
“先生,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吴俪蓉赶忙盛了碗燕麦粥,端到桌子上,“您是说喃喃吗?”
吴俪蓉又从流理台上端了其他早点过来,慢声道:“她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学校组织什么写生,走得可急了。”
“写生?”时卿眼皮一掀,眸子的温度又冷了半分,“去哪儿?”
放下手里的土豆丝饼,吴俪蓉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出个地名儿来,“好像叫什么,望秋山。”
丰盛的一顿早餐时卿未动分毫,他回了卧室,坐在落地窗边平视着前方,眸光漠然,像座没什么温度的雕塑。
良久,他垂了头,反转手背,看向掌心里的那个长条状丝绒礼盒。
好几天的憋闷感在此刻尤甚,他微微仰起头,闭了闭眼,鼻息间发出一声深长的喘息。而后,时卿冷哧了声,也不知道是在对谁。
下一刻,他手腕一甩,房间里传来物体的撞击声,礼盒在垃圾桶内壁猛烈摆荡几下。
终于,稳稳地坠了底。
望秋山和大学城离得不近,大巴准时出发,到了地方也已经12点了。预估晚上回去时间不早,夜里下山又危险,学校给大家安排了食宿。
这下,倪喃是真回不去了。
不过现在看,回不回去,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思考斟酌的大问题,她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把好好把作品完成顺利交差。
周五的望秋山人并不算多,除了一些家住在附近的老人小孩儿,便只有从栖坞大学过来写生的人。
时间不算早,爬山吃午餐再加上往住的地方放下东西,就耗费了好一部分时间。倪喃和虞穆尔几人一组,找好了地方立刻开工。
或许是惦记着今天是倪喃的生日,方悦和唐潇潇异常兴奋,一路上商量着找地儿给倪喃庆生的事儿。
原本他们打算着去结束后去搓顿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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