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三一早回京的队伍启程。
谢汝抱着汤婆子窝在马车里,神情恹恹。
“哎,你说你真是啊有始有终。”柳愫灵歪在另一头打趣她。
谢汝懒懒地掀了眼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来的路上便来着月事,如今回了又来了月事可不就是有始有终。
肚子一抽一抽地疼,她哼唧了两声算作抗议。
“你怎么这么困啊?”柳愫灵嘀咕着,手探了探谢汝的额头,“也不烧啊”
前一日她去找谢汝一问说在睡觉,二问还是在睡觉直到昨日用晚膳的时候才见谢汝从帐子里出来。
“你这两日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
谢汝的脸唰地热了起来,她换了个方向靠着,脸冲外侧,含糊道:“没做什么许是积攒了几日的劳累一起发作了。”
“是这样吗?”柳愫灵狐疑道,“可你今日也很困啊昨日还没睡够吗?”
谢汝觉得自己的那股热气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很庆幸此刻马车里光线不好。
昨夜实在是昨夜某人又来了大概是那晚上了瘾昨天又缠着她,闹了闹。只是折腾到一半,她突然来了月事手忙脚乱地收拾好,又开始难受,就没睡好。
谢汝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心。
“手又怎么了?”
“没!”
她心虚地收回了手,在裙摆上蹭了蹭,好像上头沾了什么东西似的。
马车晃晃悠悠,回去的路上少了来时的新鲜劲儿,加上连着折腾了两日,实在疲倦,没一会功夫,谢汝就靠着车壁睡着了。
一车之隔,有人始终陪着她。
“沈大人,您这伤”
谢思究驱着马,与沈长寄并排走着。他拿眼睛觑着男人缠缠裹裹的左手,目光意味深长。
沈长寄单手握着缰绳,姿态闲适,浑身散发着十分放松的气息。
谢思究下意识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点变化,但至于哪里不对劲,单身的他没能瞧出什么所以然来。
“听说大人昨日惩戒了镇抚使?”谢思究好奇道,“他何处惹到你了?”
还是按军规处置的,打了个半死,一点情面都没留。这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能将沈长寄惹怒?
怒,就是怒火,沈长寄竟然生气了。
谢思究觉得有点意思。
沈长寄眸色暗了下去,话带着锋芒,“他本该死。”
只是军规处置还是太便宜他了。
谢思究心下一惊,四下望望,见左右无人,凑近几分,低着声音试探道:“莫不是与谢有关?”
沈长寄凉凉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谢思究了然,沉默了下去,他思索着自己应该没有得罪过谢姑娘,想了会,又庆幸自己的小青梅和谢姑娘是好友。
万幸,万幸
时至傍晚,车队入了城。各家的马车径自回府,柳家的马车将谢汝载回广宁侯府。
府门前,柳愫灵拉着谢汝的手,操心地像个老妈子,“若是谢家人为难你,你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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