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若是被吵醒便难以入眠,他只是一时护主心切,这才冲撞了皇兄,还望皇兄恕罪。”
说着,还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
这个弟弟的脾性关鸿风是知道的,晾关横玉也没有胆子敢碰天子的人,他眯起眼,回头看向身后告状的温言。
温言脸色大变,他后退了几步,慌张道:“不...不可能,皇上,我亲眼看见龙伎与王爷进了内室。”
关横玉抬头,脸色难得凝重,“安歌君,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说出毀人清白的话?”
温言还想辩解,脸上却重重挨了一耳光,打得他耳朵嗡鸣不止,踉跄地跌坐在地上。
关鸿风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凶狠:“你给朕闭嘴!”
温言这话不仅是打十八王爷的脸,更是扫了他这位当今圣上的颜面。
温言跪在地上,颤声道:“皇上,龙伎一定是被王爷藏起来了,您再派人搜一搜,一定能搜出来的。”
关鸿风不想再听他废话,“给朕滚回宫里闭门思过,无朕的旨意不得外出。”
说完,便转身离幵了步柳堂。
温言被小太监搀扶起来,恶狠狠推开他,回头怨恨地瞪了关横玉一眼,跟着离幵。
小太监后怕地摸着胸膛,“幸好龙伎先走了,否则就完了。”
第38章戏台之乐
关横玉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些失神,“是啊,真是巧合。”
从步柳堂离开后,关鸿风折去了承欢宫,没了侍卫看守的门口更显得萧条,冷宫一般。
他踏进殿内,见到容呈正在暍水。
见关鸿风气势汹汹走来,容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拍掉了水杯。
关鸿风心口憋着一股气,伸手捏住容呈下巴,逼问道:“你老实告诉朕,今日有没有背着我和关横玉见
过?”
容呈被捏得生疼,挣脱开他的手,“疯子,放开我!”
关鸿风晈牙切齿道:“朕让你说实话丨”
容呈喘息地对上他通红的眼睛,嘴里吐出两个字,“没有。”
关鸿风不知该不该信,没在步柳堂找到龙伎是真,可他心里总存了个疑影。
手上忽地一松,竟是被容呈挣脱开来,他蹲下去,看见那杯已摔得四分五裂。
这下连暍水的玩意儿都没了。
头顶响起关鸿风危险的声音,“安歌君告诉我,你去了步柳堂,还和十八王爷共处一室,连底下的奴才都屏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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