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小太监抓着容呈,就来扯他的衣裳。
容呈猛地反应过来,用力甩开身边的宫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背脊撞上坚硬的墙壁。
他喘息着往旁边逃,被抓住双臂按在地板上,褪掉了亵裤,粗鲁地拖着把他按上木马。
“滚!”容呈几近撕心裂肺地喊,混乱中抓住了墙上的铁链,不肯松手。
纪中奎见状,捡起地上的软鞭子,蛇尾巴似的狠狠地甩在容呈身上,“下贱东西,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
容呈蜷缩成一团,死死抓着铁链不放手,指甲抓破了,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纪中奎不停地抽打,打得空气中泛起了浓浓的血腥味,与潮湿黏腻的空气掺杂在一起。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弄上去!”
容呈听不清周遭的声音,吊着最后一口气,浑浑噩噩抓着铁链,身子像要被撕成两半。
纪中奎都不知这乐伎哪来的力气,被打成这样还不愿松手,扔下鞭子,亲自去拖拽,一边动手,一边用脚去踹,每一下都正中他的腰胯。
汗水顺着睫毛低落在地,容呈视线渐渐模糊,抓着铁链的手缓缓一松,摔在地上,合上了眼。
等纪中奎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昏死过去。
纪中奎眉眼间掠过一抹阴霾,踹了下容呈的腰际,“装什么死,起来。”
容呈呼吸滚烫,任由他怎么踢,也没有反应。
纪中奎瞧着容呈是真的晕了,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吩咐底下的宫人:“把他拖去关起来。”
反正有的是时间,容呈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更何况,那药吃了以后,也够龙伎受一阵子的苦头了。
密室里连扇窗也没有,逼仄又黑暗,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用石头砌成的床上铺了点干草。
宫人们把容呈扔在冰凉的地上,退了出去,临走时不忘把门锁上。
密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体内如万虫啃咬,他挣扎着缩起身子,被汹涌的情欲折磨出了眼泪。
纪中奎给他服用的是春.药。
容呈仿佛深陷泥沼,额头出了汗水,他死死抓着石床脚,指尖血肉模糊。
时间一点点过去,容呈愈发难耐,身子不自觉扭动起来,几乎被情欲烤得失去理智,他张开嘴,咬住手臂,力气大得咬破了皮,流出血,染得嘴唇红艳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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