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个结实。
此时都绑好了,素贞也只能点着头说:“这倒是实话,猴子“很会”照顾我的。”说到一半,舌头又绕了个圈,睨着法海禅师道:“不然再碰上某些半吊子的大夫,怕是没病也要养上好些天了。”
“某些半吊子的大夫”不说话了,一脸严肃的沉默着,似乎想要找到一些可以反驳回去的话。
没想出来,便也不反驳了,埋头自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药瓶放在她坐的小几边上道。
“一天三次,让它们勤给你换换,可以止疼的。”
素贞捏着小药瓶只是笑,没受伤的腿在桌子角上一晃一晃的问:“你用过了吗?”
他那日身上受的伤不比她的少,她记得他护着她的时候还一连挨过响尾好几次重击。
法海禅师摇头说:“我不疼。”
说完就要回屋去了。
素贞一直防着他走呢,眼疾手快的一扯他的僧袍捞回来道:“聊一会儿,急什么?”
法海禅师很无辜的指指天色:“到时辰了,我该睡觉了。”
那真的是说得一脸认真的!
法海禅师一直生活规律得如一个“老人”。晨起练功,从不熬夜,“垃圾食品”自然也不会吃。
白娘娘自己生活的懒惰恣意,却也从未逼着他做过什么更改,这会子听他说要睡了,却不是很开心。
她睡了七天,倒好像很久没见过他了似的。
而白素贞不是很开心的时候,难免要“作”出些幺蛾子。便是如此时,她就三下五除二的拆了自己腿上的白布条,可怜兮兮的含着两泡眼泪对法海禅师道。
“啊呀,出血了。你快点进来帮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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