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禾谨舟了吧。
被虐得体无完肤,也甘之如饴。
饭桌上,岳宴溪很安静。
反倒是禾谨舟先挑起话头:“画展的事和老顾聊过了?”
“嗯。”岳宴溪对上禾谨舟的视线,“相聊甚欢,谨舟想不想知道我们聊了什么?”
“他的经纪人很有经验。”禾谨舟并没有显露出对他们谈话内容的好奇。
岳宴溪说:“他跟他经纪人的关系,你一早就知道,是不是?”
此前,她还帮着顾启堂拦过一组和他经纪人的亲密照片,那时,是怕禾谨舟丢了面子吧。
禾谨舟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这是想瞒到什么时候?
岳宴溪:“谨舟就不怕自己这样天天不回家,被鸠占鹊巢?”
“我会尽快叫人来岳总这里取画,远舟画廊现在已经空下来了。”
禾谨舟向来是转移话题的好手。
岳宴溪也习惯了这样,只淡笑着应一声,便继续低头吃饭。
临到禾谨舟起身,她才说:“昨天那碗面,是祝愿你平安顺意,长命百岁。”
禾谨舟看着她,盯了几秒,“谢谢。”
“吃饱饭,谨舟也该开始干活了。”岳宴溪弯着唇将轮椅转个方向,“我去床上等你。”
禾谨舟怎么都觉得岳宴溪今天有哪里不一样,以前她也总是笑着的,但今天,格外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是想多了吗?
禾谨舟熟门熟路地解开岳宴溪的扣子,毛巾刚放上去,就听到一声颤巍巍的气喘声,很轻,但很突兀。
禾谨舟从未这样失态过,但现在,眼珠子要瞪出来了。
岳宴溪双眼无辜,就好像她只是呼吸重了一点,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谨舟怎么不动呢?继续啊。”
请收藏:https://m.bqg4.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