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件事情都是把我和中特大侠喊到跟前交代,往后一定要辅佐好你。
我也这么想。我吐了口烟雾,叹口气道:哥呀,你说这天底下有没有哪个爸爸生病了,是不希望儿子在床边伺候?
不存在。六子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
我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轻声道:那。。齐叔现在病了,我不应该陪在他边上吗?
应该。六子重重点头,很快反应过来,朝我挤眉弄眼的嘟囔:朗朗,你别套我话了,我真不知道咱叔去哪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算不出来。
看到六子的表情,我就知道这帮人绝逼全都商量好了,又或者是齐叔事先有过什么交代,沉寂半晌后,长长的吐了口浊气。
两根烟的功夫,六子将车停在江北区警局对面的一栋老楼里,领着我朝地下室走去。
我皱了皱眉头问:人关在这儿?
嗯,三眼说这叫灯下黑,警局附近比任何地方都安全,而且这种老楼的地下室隔音效果好。六子拿手机当照面,领着我一步一步往前走。
走进一间十几平米的地下储物室里,我看到三眼中特坐在张破破烂烂的沙发上,沙发对面正跪着个满脸是血,长得瘦不拉几的年轻人,看模样挺眼熟,应该是今晚上袭击我的一个主力。
泛黄的电灯泡,将屋里晃得有些刺眼,茶几上摆着钳子锤子片刀钢锯和一些建材工具,两瓶拆开包装的二锅头和几盒散扔着的香烟,灯光洒在几人的脸上,显得尤为可怖狰狞。
三眼仰头看向我,点点脑袋打招呼,中特则叼着烟,低着脑袋在摆弄一大堆粗粗浅浅的银针,手边还摆着一个小型的医疗箱。
进屋以后,我直接脱掉白大概问了一句:问的咋样了?
三眼吐了口唾沫,点燃一支烟道:这小子是崇市人,孙马克的老班底,上个礼拜跟着孙马克一块来的山城,刚才供出来一个地址,我过去瞟了一眼,早已经人去楼空,其他的什么都不肯说。
我转头看向他,摸了摸鼻头微笑道:兄弟,威逼利诱的狠话我不跟你多说,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我能保证你不少任何零部件的离开。
那小伙跪在地上,朝我咣咣连磕几个响头哀求:朗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底下跑腿的马仔。
去尼玛得,还撒谎!老子以前就是干警察的,你说的真话假话我特么一眼就能看出来。三眼蹭一下站起来,抬腿就踹在那小伙的脸上,横着脸狞笑:孙马克在崇市的马仔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为啥别人不带,偏偏会带你们?你们这些应该都是嫡系吧?嫡系可能什么都不知情?
我真不知道。。青年鼻涕眼泪横流的使劲摇摇脑袋。
三眼从茶几上抓起一把匕首,弯下腰,面无表情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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