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傅楠逸的脸色这才缓和着好了一些，看到她的手，因为一天在外玩了太久，被冻得很红，下意识地就去帮她暖。
顾婷语一愣，手拿着杯子迅速躲开了一下，然后奇怪地看向他，不明白他这是想干什么。
傅楠逸突然反应了过来，看向她的眼底一片创伤，又迅速挥散开来，低哑道：“今晚我会回酒店住。”
顾婷语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酒店房间这一张大床，问：“那你难道还要跟我睡一张床吗？”
“你带我来西班牙原来不只是为了演戏，还为了暖床啊？”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一丝丝的波澜都没有，就好像他傅楠逸已经坏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做出来她也不惊讶，甚至如果他回答“是”，她也会忍受。
因为，除了忍受也没别的办法。
她闹累了。
傅楠逸胸口痛得要喘不过气来，连腰都无法停止，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眸子里绽开大片的猩红血色，盯着她说：“我不会。今晚这里留你一个人住。”
顾婷语点头，立马懂事地感恩：“谢谢。”
傅楠逸这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进来连一口水都没喝，转身往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手覆上门把，突然沉声问了一句：“婷语，你恨我是不是？”
顾婷语这才心口猛地一痛。
刚刚说话说那么久。
她情绪都没什么变动。
突然他说了这句。
她的心就猛然痛起来了，痛得好像止不住一样，顾婷语愣愣地看了墙好一会，然后喝完水放下杯子，道：“我不回答没有意义的问题。”
“请帮我关好门。”
我不回答。没有意义的问题。
傅楠逸，我恨不恨你。
这件事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不会改变。而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傅楠逸的背影在门口那里僵硬了好久好久，直到顾婷语洗了个热水脸爬上床休息，他都没走，好久好久，他才打开门，轻轻地把门给她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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