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心里直鼓掌叫好,克子的手札里确实提到一顶白色亲手编织的帽子。我佯装镇定,不露出兴奋的神色,再问他:其他还有什么?
没有了。婴儿身上会有的,大概就这些了吧!
嗯。
不过,帽子是一大收获。与我见过面的年轻人里,没人提到帽子。这时,我确定二郎就是一原先生的孩子。
请你帮个忙,你刚刚提到的那些东西,可不可以借我呢?这些话我没对其他调查的对象说过,根据你刚才的说词,看来你相当有肯能是委托人的儿子,所以请让我再详细调查清楚。
那倒是无所谓,只是很急吗?
越快越好。不过还是看你方便,用宅急便或什么寄给我就可以了。
他考虑了一下,抬起头说:不要用寄的。
哦?
这东西很重要,我会担心,还是直接交给你吧!我会再跟你联络,再跟你约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我认为他的担心合情合理。不容否认的,当时我心里想的是,至少还能与这青年再见一面。
那我等你电话啰。
说这话时,我眼里一定闪着女学生的矜持与羞涩。第二天起,我便七上八下地等他电话。
当时的我在旁人眼里,大概就像个喜孜孜地等着男友来电的思春期少女。现在想起来,我都还觉得两颊发烫。为了准备下次见面穿的衣服,我专程到从未去过的精品店去了。
不久,我接到他的来电。穿上新买的洋装,我兴匆匆地前往约会的咖啡厅。
他把答应的东西都带来了。大概是摆在柜子里,那些东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樟脑丸气味。
可以借多久呢?
需要多久?
最长一个礼拜,用完了我打电话通知你。
可不可以早点还我?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
他不安地盯着我把东西收进纸袋里。我当时也认为他真的很在意。
之后我问了一些他过去的经历。这与他是否是一原先生的小孩并无直接的关系,但有必要先行了解。坦白说,我心里其实是希望尽量拉长与他相处的时间。
他只念到高中,一毕业就离开了孤儿院,目前在汽车修理厂上班,未来的梦想是经营一家能吸引汽车迷的店。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一定可以的。
如果可以就好啦!
这么说时,他胃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我想他应该饿了。
还没吃饭吧?我们去吃点什么吧!我若无其事地问,但这种话其实是费了好大的工夫才说出口的。到目前为止,我不曾私下邀请任何异性共餐,也不曾被人邀请过。他有点惊讶,默不作声。
附近有一家不错的西班牙料理唷!他持续的闷不吭声让我感到紧张,害我说话的声音也跟着提高。我真后悔不该说这些有的没的,被我这种既老又丑的女人邀请,他这种帅哥怎么会高兴呢?
正当我要开口说改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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