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秦郁之垂下眸子。
虽然这次是有惊无险,但秦郁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好预感在他心头萦绕。
他总觉得,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家。
车子转眼稳稳停在别墅楼下,赵安拉开车门,秦郁之走了下来,走进了家门。
刚走到家脱下外套,他眼尖看见了门口沾着泥鞋。
泥土痕迹还很新鲜,看得出来刚出去没多久。
刘管家端上热水后,对着秦郁之汇报着阙安行程:
“少爷,阙安昨天晚上又出去了。”
风水轮流转,原先是阙安管着秦郁之现在调了个个,秦郁之让刘管家盯好阙安,不许让他出门。
但阙安谁能管得住?
特别是这几日,阙安出去频率特别高,还都是在晚上,管家再管也不可能凌晨两点在门口堵着他。
秦郁之点点头,端起水喝了口示意自己知道了。
面上表情不变,但实则内心隐隐有些倦意。
自从那日在酒店容创发现有阙安存在后,就一直有暗中调查他,现在除了家,外面无论是哪里,对阙安都相当危险。
反复叮嘱阙安不要外出,结果还是把他话当耳旁风。
秦郁之疲惫揉了揉眉心。
等到快开饭时,阙安才回来。
秦郁之抬起头,看着阙安:
“去哪儿了?”
阙安从背后拽出几只花,伸到秦郁之面前:“你看。”
花瓶里木风铃因为头顶那对耳朵恶行,失了水分后已经奄奄一息,阙安索性把那几枝丢了,去附近又重新买了几只。
他没记错话,秦郁之还挺喜欢这种花。
虽然他一直觉得这花丑了吧唧,也不知道这玩意和漫山遍野野花有什么区别和值得观赏必要,但还是特地出门,去了老远花鸟市场,重新买了几枝回来。
“好看吧?”
新买木风铃沾着水珠,比原来那株鲜活许多,颜色也更多样,除了寻常白色,还有淡淡米色和浅黄。
清醒淡雅花香缓缓弥漫在空气中。
秦郁之看着阙安,没理会阙安手中新鲜花卉:
“你出门了?”
阙安敏锐察觉出秦郁之语气并不是那么愉快:
“对,我出门买花,”他问道,“怎么了?”
秦郁之语气中带着冷意: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你现在什么状况,你不清楚吗?”
万一被容创撞上,将会是什么后果?
更遑论阙安现在脑袋顶上还有一对随时可能被发现耳朵。
他到底有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些事?
阙安闻言皱眉,不解道:
“不是,我就出去买支花,怎么了?”
想到自己费了半天功夫出去替秦郁之买花,结果对方看都不看一眼,还反过来指责自己说自己不该出门?
秦郁之不说话,冷眼看着阙安。
阙安一见秦郁之这态度,索性放下花,也懒得辩解,坐到了另一侧沙发上,拿起了手机自顾自玩。
惨遭遗弃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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