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生才不爱说谎。
撒一个谎要用无数谎言弥补。
楚辞奕又精明狡猾,幸好不是面对着面,不然第一句的时候就被拆穿了。
楚辞奕问:“那里还难受吗?”
话筒离得近,跟贴着耳畔问似的。
连着耳后根都一起痒痒。
稍稍将话筒拿远了一点,秦生听着就不对味。
都一个星期过去了,弄得再疼再深都不会到现在不好,不然早进医院做检查了。
没得到回答,楚辞奕一点不意外,慢条斯理道:“放在浴室里的膏药,有没有按时抹?”
突如其来转变的话题让秦生辞不及防。
……哦,是护理伤口的药。
姜医生给的,说是等伤口好了,要坚持涂抹,他身体纤弱,一天连续几次便承受不住了,涂药膏护理,柔韧性好了,不至于用力过猛事后受伤。
但太羞耻了。
楚辞奕在,会乘着他睡觉帮忙涂抹。
秦生自己绝对不会做的。
秦生怕男人知道了追究,扯着电话线,应道:“嗯。”
养了五年的小东西,就算撒谎心虚隔着话筒,楚辞奕也能听得出来:“别含含糊糊的,抹了还是没抹?”
秦生不吱声了,话筒握在手里格外滚烫。
楚辞奕道:“把视频打开。”
秦生骤然缩紧了身体,警惕道:“我没视频。”
“先把电话挂了,拿手机连接视频。”楚辞奕语调慢慢悠悠却不容拒绝:“有没有涂药,亲眼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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