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淡漠然形成了鲜明对比。
“蜜儿,你受伤了?”
“没事,都是别人的血,我什么事也没有。”遥襄忧心忡忡地望着床里昏睡的哥哥,起身抽回手,对母亲说:“娘,你来守着哥哥,我去请郎中。”
家里新换的这批下人实在无用,请个郎中半天也请不来,虽说年前郎中可能不愿出诊,但肯定也有办事的人不尽心才延误至此,看来还得她亲自去一趟。
“请什么郎中。”祝夫人把女儿按住,恹恹地说:“请来了也就是开那几副药,我倒着都能背下来了,是我让底下的人不要去请的。”
遥襄一愣,“那,那也不能就这样硬挺着呀。”
“你大哥平常吃得药,厨房已经在煎了。”祝夫人拍拍女儿的肩头,才发现女儿身上的外衣有不寻常,“蜜儿,这衣裳......”
“娘,我感觉大哥的身子远不如前年,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郎中都是怎么说得?”
祝夫人一滞,收回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能怎么说,十几年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
遥襄叹气,其实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大哥是个寿短的,可这个短是多短,除了老天,谁也不知道不是么。
“蜜儿啊,你大哥他......”祝夫人轻轻摇头,“不中用了。”
“娘!”遥襄紧张地看了床上一眼。
幸好大哥已经睡过去了,否则听到母亲这么说,不知会怎样伤心呢。
遥襄把母亲拉去外间,埋怨道:“娘,你说什么呢。”
祝夫人心酸苦笑,话头一转,问起了遇险的经过。
遥襄只得隐去一部分事实,尽量平淡地说了经过。祝夫人听完,倒吸一口凉气,直呼女儿命大。
“那马家的少爷,待你如何?”
“还好。”遥襄低下头小声说。
“那他是什么态度?”祝夫人追问。
“什么什么态度?”遥襄不解,有些烦躁地说:“娘,你到底想问什么?”
能不能别再在她耳边提马文才了,现在只要一想起他,她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噼里啪啦放鞭炮。
“蜜儿。”祝夫人哀声道,“你被强盗抢了去,咱们家报了官,事情闹得那么大,你损了名节,这回怕是马家要先来退婚了。”
就冲死里逃-->>生这份罪,她早上就不该放蜜儿去镇上收账。
遥襄皱眉,这话她不爱听,但也知道今天的事传出去不好听。
“没感觉马文才在意这些。”
马文才孤身深入密林去寻她,若是在意,只管报了官撒手不管就是了。
“他不在意,他爹不在意他娘也不在意?”祝夫人的声调陡然拔高,来回踱着步子,念个不停,“早知如此,当初你来信时,为娘就该狠心把这门婚事退了,好过将来他们马家退了你......”
遥襄不高兴了,“娘你急什么,人家才刚走,要退婚也得过了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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