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地看了遥襄一眼。
遥襄像亮出法宝一样掏出一只小瓶子,拔下木塞倒出金油一样的东西,她给小花的水里掺了整整一瓶蜂蜜。
这时,哑巴了很久的马文才突然出声了。
“想好叫什么了吗?”
遥襄扭过头半合着眼睛盯了马文才一下,仿佛在问“又不是你家的骡子,你积极个什么劲儿”。
不过,还是提醒到了遥襄,她开始继续思考这个问题,“嗯......就叫小罗吧。”
“小萝卜?”
遥襄翻了个白眼,拖长了调子纠正道:“小,罗。”
“小罗?”马文才念了一遍,皱着眉头好像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他认真地提出了建议,“我看不如叫小黑。”
“它又不黑,干嘛叫小黑。”遥襄冷冷地怼了回去。
马文才立刻就闭嘴了,很有自知之明。
遥襄不想再浪费眼白,就没再与马文才计较,她轻轻弹了弹小罗的耳朵,结束了这场慰问。
走出马厩,贪婪地吸了口清新的空气,遥襄看到远处有一个水缸,就跑过去舀水洗手,洗完手一转身,发现马文才就杵在几步开外,好像是......在等她?
“热闹看完了,还不散了?”遥襄没好气地说。
“才不是看热闹。”马文才扬着下巴,一如既往的姿态,后面那句声调就小了许多,“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后面那句没听清,遥襄也不在乎马文才到底说了些什么,她甩甩手上的水,仰天闭着嘴打了个呵欠。
今天什么都不做了,回去就睡觉,一直睡到明天早上。
遥襄回宿舍,马文才自动跟上,边走边自顾自地说:“我那儿有金疮药,你可以擦一些,手上会好很多。”
“哦。”
马文才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望望天看看地,心中经过再三确认,才又说了一句自认为不会惹人不快的话。
“上次你说你是祝家庄人,那你......”一只缤纷的蝴蝶从眼前飞舞而过,马文才分了心神,目光追随而去,生怕惊扰了那优游美丽的蝴蝶,声音都放轻了许多,“那你知道祝员外吗?”
“你认得我爹?”
那只蝴蝶停到遥襄肩头,晴空下整个人的轮廓都泛起淡淡的光晕,马文才看到这一幕,不怎么就愣住了,心-->>中有一丝丝悸动,而后他又发现,那人走动时脑后散落的碎发飘扬起来,另有两只蝴蝶追逐发梢,嬉戏飞舞。
“哦,是你爹啊,你爹......”马文才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犹记得第一次见面,他银簪束发,半拢头发垂在肩上,不过好像自从进了书院,他就没那样束过发,都是全归到头顶系成一个团,马文才怔怔地想。
好像哪里不对劲......
“你爹是祝员外?”马文才大惊失色。
“那么大声做什么。”遥襄不满地撇撇嘴。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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