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小段妈扶着他躺在床上,只开了一盏小夜灯。
外面的天色昏暗,房间里被暗黄的灯光衬地更加安静,小段妈的手轻轻地拍打着被子:“还想睡吗?”
段移睡了整整三天,现在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于是老实的摇摇头,他开口:“你去睡会儿吧,我一个人看会书。”
保姆也在一旁劝,小段妈招架不住两人的劝说,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等保姆跟小段妈都走了之后,段移这才体会到一点孤单。
以及那股毫无由来委屈充满了胸腔,段移把自己砸在床上,翻滚了两圈,不知道在委屈什么。
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为什么不来看我?
很快,他又感到奇怪:谁来看我?
——我都这样了,睡了好几天了,为什么醒来没看到他。
——没看到谁?
段移张开五指,觉得胸口堵得慌。
一侧身,眼泪就毫无预兆的滚落下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用手擦了好几次都没能止住,反而想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他无法克制的抱着被子伤伤心心哭了一场。
少年断断续续的哭声似乎在回忆什么,哽咽难鸣,声声力竭。
哭到累了之后,声音渐小,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时,外面的雨小了一些。
段移的脑袋依旧是浑浑噩噩的,医生早上来检查过一趟,说他身体已经完全好了,没有任何问题。
中午的时候,段移就闹着要去学校。
他也不知道去学校干嘛,反正就必呆在家里好。
在学校……好像就能见到谁一样?
“段班!”
下午一点左右,段移回到了学校。
平头是今天的值日生,包干区刚刚打扫完,站在走廊上就看到了段移,挥手打招呼。
蒋望舒听见声音连忙从教室里出来,段移背着书包有气无力的坐在位置上。
郝珊珊凑过来道:“你好点儿了吧,前几天吓死我们了。”
蒋望舒:“你们家医生怎么说的,是不是还说你没什么问题?”
方丈、小胖、方芸跟书呆都凑上来关心了几句。
段移一一回答,然后在人群中看了眼,忽然开口:“我们班今天有人请假吗?”
蒋望舒:“没有啊,人都在,除了你,怎么了?”
段移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古怪,然后用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感觉的声音开口:“……没什么。”
预备铃响起,众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段移把书包往凳子上一挂,下意识就看向了右边——靠窗的位置,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蒋望舒转过头:“这节物理课,估计要讲试卷,你试卷带了吗,没的话跟我拼一下……你看什么啊?”
他挑眉,看见段移对着一个空桌椅看了半天。
那是在段移身边的,靠着窗的位置。
段移随口问了一句:“这里没人的吗?”
蒋望舒笑了一声:“你睡几天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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