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把那个服务员怎么着了呢,石恶少,现在还有名……
很快,到了某男充当家庭妇男的时间,当石光披上了围巾,拿起菜刀,一通切配炒,整了个一体化时,妮可则被彻底的边缘化了,捧着杯中对方亲手沏的牛奶,身子倚在门旁的妮可,笑容灿烂的望着那个虽然五音不全,嘴巴里却还哼着小曲的高大背影,沉默少许,喃喃道:“曲子很熟,是冰冰的歌吧。”
石光听到这话,左右扭动的肥臀停顿了一下,侧过头笑容阑珊的回答道:“蛮流行的,朗朗上口,就跟着哼出来了。”
“别打马虎眼了,解释等于掩饰,泼水节过的快乐吗?”
“当天就回来了,休整了一周,检查了下身子,马上就赶到这了,妮可姐我……”
“我没问那么多,我总感觉你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石光听到这话,眨巴了下眼睛,笑容窘迫的扭过头,跟眼前这个聪明的女人交谈,言多必失啊!
“你一直都没有问我,查没查男女。”
“男女如何?女的就不姓石了?嗯,一样的嘛……”
“看看,还是重男轻女吧。”
石光听到这话,笑容凸显无力的望着妮可,后者捂嘴咯咯笑得花枝招展。
“我跟医院的彩超大夫打过招呼了,今晚陪我去看一下。”
“不用了吧,我说生男生女都一样。”
妮可听到这话,轻轻的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我相信你是这样想,但我更相信,家里估计都上火了,石恶少,如果是男孩,是不是要走你的老路。”
此时石光正在切菜,突然停顿了下手中的动作,半天才说了一句:“他姓石,长子长孙,就该有长子长孙的责任。”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妮可内心还是凸显难受,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婆婆当初的心情。
“我答应你,如果是男孩,八岁之前,他会无忧无虑。”
妮可听到这话,把牛奶杯放在了厨台上,从背后紧搂着石光,那隆起的小腹,顶着了石光臀部。
“你顶着我了,没安好心啊。”
妮可听到这话,扬手拍打了石光的脊背,许久才喃喃道:“我希望是个女孩。”
石光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菜刀,转身来紧搂着妮可。
现实中的我们,总是在追逐那缥缈的奢望,而不愿回头看看真正属于我们的希望,当你觉得某个人很烦时,他其实不过是爱上了你,因为关心让你烦,当你觉得某个人很吸引时,他其实根本不关心你,因为,不在乎才会吸引你。
我们的情绪和需求总是相反的,让你哭的人你会很爱很爱,让你暖的人,你会很厌很厌,所以不用急,等你爱累了,就知道该和谁过日子了。
感情世界中,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陪伴,最具有说服力的承诺便是等待,时间是最好的筛子,它过滤了一切杂质,留下来的,也许不是最闪亮,但却是最真,最纯的存在。
曾经那个年少轻狂的石大少,如今洗尽铅华,不再轻浮,不再毛躁,那些个曾与他,在夜场里长环绕身边,燕舞莺歌的一干妹子,如今也已经沦为他人妻,只有妮可,自始至终的陪伴,自始至终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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