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吹得东倒歪,有气无力埋在被子里发火,“干什么喊我?这么晚还喊我我难不要睡觉吗?”
这次倒是不疼,可她腰肢都要断,这会儿胸口更是酸痛胀痛,嗓子也哑。
赵玄将她一侧被褥掀开,将衣裳耐心给她穿回身上,“往日一天睡到晚,也不少这一时半会儿,快醒过来,今天『药』还没喝。”
玉照听都快哭,她本来还偷偷乐着,以为两人做那儿倒头睡过去,长指定忘『药』儿,叫她逃过一碗『药』也是好。
不想这人也记着呢!
她泪眼朦胧抬头,脸上带着委屈和控诉,声音有些沙哑:“非得半夜更折腾我,我都睡着还叫我起来喝『药』!我不喝『药』!我要睡觉!”
“喝就可以睡觉。”赵玄眉眼中皆是无奈,却一丝不肯退让。
玉照闹好一会儿,这人往日好说话,今晚死板要死。
再是无奈最后还是乖乖听话,见赵玄勺乌黑难闻『药』放她嘴边,玉照有些无奈,他难不知喝『药』是不一勺一勺喝吗?这该有多苦?
她抢过赵玄手里『药』碗,一鼓作气一脸痛苦强咽下去。
“唔”玉照强忍住胃里酸水往上翻涌,眼泪汪汪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他却又要叫她吃饭。
“我吃不下去,我要睡觉,刚刚说我喝『药』就给我睡觉。”
赵玄勾起嘴角,“看看是什么?”
玉照心烦睁开眼睛往看眼,她“哼”声,瞧见那糕点是她往日最爱吃,叫『乳』酪玉兔儿。
还记得在紫阳观里时,长也是给她吃这个。
当时她就觉得这个好吃,可后来和长吵架,知这是长吩咐宫里做给己,也不好意思继续吃,却总是想念这个味。
如今入宫本以为可以敞开肚子吃,偏偏长非得说这个太甜,怕她吃多牙疼,又不准她多吃。
谁料今天长竟然送到她嘴里来。
玉照再难生气起来。
方才喝苦『药』,并没有多少胃口,可她还是接过糕点就侧卧在罗汉床上小口小口起来,最喜欢吃糕点里头甜甜馅儿,讨厌吃糕点皮,哪怕再是好吃皮,在她看来都是没有馅儿好吃。
玉照一会儿功夫便把四只『乳』酪玉兔儿里头『乳』酪馅儿全吸着吃,看着软皮儿,想起那日己拿着个砸长棋盘,不禁忍不住。
赵玄就知她想什么,忍俊不禁捏把她脸颊。
“小促狭鬼,又在什么?”
玉照睁着眼睛,有些感慨:“那时候拒绝我,那是我一次跟人表明呢,就被拒绝”
赵玄有些不知所措。
“我那天可难过。”
赵玄才不信,他有些生气起来:“那日转头就跟旁人一块儿,还叫他给修马车?”
玉照一怔,不可置信他竟然要揪着这种小不放:“那我马车坏,总不己修吧?要我走路回去不成?”
玉照看赵玄面无表情模样,也气起来:“那日才拒绝我,又跑出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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