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扣宫门乃死罪,有正事也需等第二日宫门匙。
皇帝回宫之时,宫门自然没有匙的,普之估计也只有皇帝能深更半夜开宫门了,这也没人能说什么,毕竟回自家的门。
太后晨起时问道这件事,“听说皇帝丑时回的宫?”
“宫门阍人那边这般说的。”宫娥替太后一一轻柔的梳,恭谨回答。
太后也不想些什么:“他往年规规矩矩,只有他训斥旁人的份,这段时日却”
她与皇帝两人的母子情分早没了,两人皆如今不过明面上的互相“母慈子孝”。
她慈,那位才会孝。
肃清这些年犯的事她并非不,只担忧若因为肃清的事去寻皇帝,惹了皇帝真翻起旧账,到时候肃清得再脱一层皮,到时候便世子都得不到好。
重华公主上次说起皇帝外边有人的事,太后原先半点不信,她倒不觉得皇帝体有问题,只觉得这位心『性』孤寡,更薄情,最不可能耽于情爱的。
可今日这事儿,她左思右想找不出合理解释,竟忍不住往那处去想,这一想就收不住。
宫中只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宫妃,都移居到了西宫偏僻处。太后寻常想要找人唠唠嗑也没个人,只能与女官们说说,后便成日里宣召重华长公主和梁王妃,及如今入京一直未走的安王妃进陪她说,顺便带晚辈们进,她瞧眼前热闹心里也能欢愉片刻。
自打上了年纪,她『性』子也转变了许多。
依稀记得年轻时她最厌烦宫里人人往,那些个长辈晚辈,她通通都恨不得叫她们不要说,可那她为贵妃,为皇后,她不能,更不敢。
这般耐『性』子委曲求全便几年。
可到了老了,却又见不得宫室里冷清。
太后方才用完早膳,重华长公主带女儿与安王妃一同入了太后宫里给她请安。
重华长公主太后独女,心高气傲,自然学不哄人那一套,在自己母亲面前也没几分拘谨。
倒那安王妃,嘴甜的很,更自熟,一会儿功夫就将太后哄的喜笑颜开。
本安王就最得太后宠爱,如今自然更加照拂这位儿媳。
“梁王妃世子妃为何不?”安王妃看了眼无人的座位,梁王她道的,这王妃和世子妃难不成也病了?真奇怪。
太后倒没太大好奇,倒跟在重华长公主边的新安县主笑起:“不便不,世子妃能说几句巧,舅母了也个闷葫芦,一声不吭。”
几人都忍不住笑了,这说的太恰当不过,倒不梁王妃闷葫芦,而梁王妃格外害怕太后,在太后面前连晚辈的孩子都不如。
重华长公主不骂新安县主不敬长辈,反而揶揄她:“个胆大会说的,怎么不敢跟皇外祖母说说那些小女儿心思?”
既然小女儿心事,那自然与男子相的了,这位县主早年许配过给公府,嫁的京城人人称赞,相貌堂堂的宁国公嫡长孙。
可这位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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