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小身板吓得往后倒退了两步。礼部尚书紧张地咽咽口水,这不是看两人有点私交,才敢下套不担心报复么。
气归气,刑部尚书倒也顺着话给他解了围,“圣上,礼部尚书说的有道理。但微臣嘴笨,说不了几句就急起来,也不是安抚灾民的合适人选。这事得找个会办案会说话的人才行……”
虎目扫了扫左右两排官员,群臣皆是低眼偏头。
刑部尚书也瞧不上他们,很快锁定一人,声如洪钟,“依微臣拙见,顾寺卿就很合适嘛。口才不错、办案灵光、还长着一张容易亲近的脸。哎呀妈呀,简直太合适了。”
顾清宴容易亲近……
礼部尚书眼角抽了抽,这个大老粗,一激动飙方言也就算了,说什么瞎话。那顾阎王长着一张索命脸还差不多。且看着吧,看哪个倒霉蛋会被按着接下这催命的差事。
“臣愿前往。”
这声音……
礼部侍郎抬头望去,惊得微微张大了嘴。莫说他了,群臣亦是不可置信,纷纷看向缓步出列,走到正中的俊美男子。
顾清宴俯首揖手,“臣愿前往漯州正视听,扬我临启法度之威。安流民,彰圣上仁政之德。还望圣上恩准。”
炎阳炙人。
守卫都退到了宫墙边,借着砖瓦稍稍抵挡热燥。
再观承天门下,百姓早没了人影。只有两边的学子,仍在静跪。
此时宫门拐角出现两道身影,朝着这边走来。
慕容亥匆匆赶到齐寅身边,面带喜色,“伯父快起来!漯州赈灾事宜已经初定了。钦差是顾清宴,本王定会叮嘱他好生彻查,替齐家学子报仇,还漯州百姓一片净土。”
齐寅的目光落在慕容亥身后,顾清宴微微点了点头。
“多谢静王特来相告。静王心系百姓,是临启之福。”
漯州百姓有救了。
姜州学子擦汗的擦汗,捶腿的捶腿,相互扶着起身,拱手向慕容亥道谢。
齐寅亦在慕容亥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站了起来。想到他那阴阳相隔的十一个学生,不禁老泪纵横。
而另一边,洛枫书院的学子亦是听到了这个话。
关叙年纪大了,经左右学子提醒,混沌的头脑才渐渐恢复了正常运转。
顾清宴上前,想搀扶他起来。
关叙看清是他,转瞬就拂袖甩开,冷哼一声。
别以为他老糊涂了!
坏小子,欺负他外孙的事,他记得可清楚了。
相府,湖心亭。
“…父亲,此人不能再留了!”
“喝茶,去去火气。”
张丞相捏着小茶盖儿,拨了拨零星漂浮的卷叶,淡定地饮着。
张稳忽的反应过来自个儿犯错了,父亲不喜急躁之人。于是耐着性子坐下,吹起滚烫的茶水。
孺子可教也。
张丞相眼里划过一丝满意之色,话里却不显分毫,“灵州案那会儿为父提醒过你,凡事谨慎以待。你是怎么做的?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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