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短短的五个字,从顾清宴嘴里说出来,分量可不轻。
所以,纪温闲不得不怀疑,这一切会不会是顾墨在背后推动?
何录与丞相长子交往过密,是以何老太太想跟洛枫书院结亲,对张党有益无害。张吉等人出于私人恩怨,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达成目的,却被顾墨得知。身为静王一党,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理。而选择通过苳雪来处理麻烦,隐藏了自己,也让叶弯弯领了情。
仅仅是这一部分,顾墨就处理得极为漂亮。如果齐菀儿的事也是他做的,那这个人的手段和心计,可以说是可怕了。
“顾墨为什么不直接来告诉我,白白放跑那几个杂碎,想想就好气!敢给老子下春药,气死我了!…苳雪,赶紧的,帘子撩上我顺顺气儿……”
叶弯弯哪里知道,顾墨到宴客厅时济济一堂,他的座位在末席,身份尴尬,贸然去找叶弯弯很扎眼。见到苳雪不在她身边,这才出去碰碰运气。再说叶弯弯那脾气,身边没个人劝着,知道了还不找上张吉他们打起来?没凭没据,她的冲动不过是授人话柄,被倒打一耙罢了。
马车穿过冷清的大街小巷,阵阵夜风被卷了帘的窗口裹进车厢,很是能提神醒脑。
叶弯弯抖了抖裙摆。
那杯酒,可全泼洒在她衣裳上了。在何府还不觉着有什么影响,这会儿却叫风吹得湿腻腻贴着腿,难受得紧。
叶弯弯忽的想起一个疑惑之处,“不对呀。我以茶代酒的时候,那什么世子还想递我酒来着,如果放了药,他自个儿怎么还喝了?”
苳雪猜测,“您那会儿让他喝。世子打着赔罪的幌子,不喝也许...更奇怪。”
春药对色胚来说,只是助兴之物。
想到此处,苳雪和叶弯弯心情都不大好了。也许,她们间接害了一位姑娘。
二人哭丧着脸,想法并不难猜。
这帝都城不干净的事多得去了,谁管得过来呢,纪温闲暗自叹息,嘴上却混不在意道,“销金窟的姑娘,今晚怕是要逮只肥羊咯。小月牙,你这姿势,着实不怎的赏心悦目。要不改天本公子也带你去春华楼取取经?”
若是有的选,谁愿意流落风尘,春华楼的姑娘各有各的悲惨际遇,却不自苦。叶弯弯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位极为美艳的姐姐,她常说“到这儿的男人啊,就是傻子,被老娘睡了还要上赶着送银子。”
顺着纪温闲的思路去想,叶弯弯总算不那么难受了。她继续抖着衣裙,抱怨道,“吃过薄荷不?这酒泼在腿上,凉飕飕的,还腻乎,裙摆拉开好受点。”
“...这是酒杯打碎沾上的?”
见叶弯弯点头,纪温闲困惑更深,要不是他脸色一本正经,低头嗅着裙摆时,叶弯弯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在耍流氓!
拦下苳雪阻止的动作,等纪温闲重新坐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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