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这么蠢!”
娄昭君抬起手,用力敲了敲娄昭的额头说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她对自己这个幼弟是最亲近也是最感激的,虽然娄昭确实很不争气。当初娄昭君看上高欢,娄家人很是反对,认为娄昭君是眼瞎了。
只有娄昭想办法的打掩护,一条心的支持娄昭君。
娄昭作为高欢麾下的亲信,一旦高欢倒台,他是没有多少办法为自己争取一条活路的,甚至连利用价值都不高。哪怕不直接杀,刘益守也很有办法让娄氏的男丁消失无形当中。
娄昭出谋划策他不行,带兵打仗也用不到他。
那时候娄昭的出路,就是带着高欢的某个儿子逃到塞外,依靠柔然人的支持继续苟延残喘。但这样的结局终究是不太好的。
让娄昭送高伶过去,刘益守得了美人爽过了,自然会念到娄昭的好。
如果事情真发展到高欢覆灭的那一步,高伶只要随便来一句:阿郎啊,你看当初正是舅舅送我过来,我们才能相聚相守,怎么忍心看他被斩呢?
娄昭就能很顺利的拉着这根绳子上岸了。
就算没有那一天,娄昭君知道刘益守是对女人很温情也很有原则的人,高伶到对方床上也不会受虐待,也不会被不断的倒手换丈夫。
作为娄昭的姐姐,高伶的母亲,高欢的妻子与贤内助,娄氏在牌面上的顶梁柱。多重身份让娄昭君有了多重的考虑,趋利避害之下,才会用一个最小的筹码去谋一条最好走的后路。
平庸而思想单纯的娄昭自然无法理解政治动物才有的思维。
“那不行,阿伶还是个大姑娘,只是顶着寡妇的名头,我去把她接回来……”
娄昭转身就要走,娄昭君却伸出手死死捏着他的胳膊不放。
“现在去已经迟了,你再带阿伶走,跟打刘益守耳光没有区别。”
娄昭君幽幽叹息道。
娄昭脚步一顿,脑子里不自觉脑补高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默默垂泪,吃干抹净后刘益守得意洋洋在旁边说荤段子的场景。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气力都被抽干,似乎自己刚刚干了一件极为缺德的事。
……
“诶?你刚才是怎么弄的啊?”
高伶睁大眼睛,双手握住刘益守的右手,反复查看,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把一枚铜钱变出来的。
“世人常说眼见为实,但有时候,眼睛也是会骗人的,看好了。”
刘益守把右手从对方手掌里抽出来,在高伶面前晃了晃。
“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变!”
他把左手放在高伶面前,微笑问道:“猜猜看,有没有铜钱。”
“那肯定是没有的。”
高伶根本没看到刘益守伸出左手拿钱。
“猜错了。”
刘益守摊开掌心,里面有一枚黄橙橙的太和五铢钱。
“继续猜。”
他把左手放一枚铜钱,右手放一枚铜钱。先是摊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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