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在深圳有不少楼盘。他倒不避讳,也不含糊,专门请了个风水大师来看地。那风水大师年纪也不大,却英气勃勃,面如白玉,潇洒翩翩,穿一身黄道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回头对接受的老板说了一句话。”
梅平伦被勾起好奇,忍不住问出声:“什么话?”
“…你这栋楼,没救了。”
听到这里,梅平伦的后背唰地起了一层冷汗。原本每天都来上班的大楼,在他心里突然化作了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就连方才小徐说的那句“黑烟”都仿佛阴恻恻的咒怨。
梅平伦心头直打鼓,努力将恐惧的念头甩出脑海,往前凑了凑,犹豫道:“…您既然知道这事,当初为什么会买这两层办公室?”
王总摇摇头:“…因为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
七八十亿花出去,捡便宜买到这栋大厦的秦老板,听到风水大师那一句话,脸上神色却一点都没有变。
他只是笑笑,包了大红包,认认真真请了风水大师大吃了一顿,又客客气气将人送走,看起来像是放弃了似的。
“可其实…秦老板转头就又重新请了一位风水大师。”王总缓缓说,“这次这位,说起名声来,却比不上上次那位。”
同在江湖,有人少年成名金盆洗手,早早赚够了一辈子花也花不完的钱,爱惜羽毛,稍微损阴德的事就不愿意做。也有人为了生计苦苦挣扎,从街头巷尾背着个破箱子打小人做起,风餐雨宿,好不容易熬到生意上门,便没了底线,什么钱都愿意赚。
“秦老板从南边重新找了一位道长,重新看了一遍这大厦,悄无声息地改了一通。”王总说,“…等后来招商,我来看房子的时候,已经装修得十分像样。”
“…又打着地铁和商圈的概念,又比周围地界便宜了那么多…我当然动心了。”他长叹,“我也没那么傻,这么大金额的事,也找朋友打听了一通,倒对兴达大厦之前那几个老板的事问了清楚。”
当年那个负责售楼的年轻经理,听他问起“风水”的事,坦率地笑笑:“王总您倒真懂行。不瞒您说,秦老板原本在广东的时候就很讲究这些事,这次接手之前,也专门找过人,替咱们大厦改过一遍风水。”
“不信啊,我带您去看。”年轻经理毫不避讳,干干脆脆地领着王总坐上了电梯。
电梯悠悠向上,黑色屏幕上红色的数字不断变化,一直到顶楼才停下。
王总心里打着嘀咕,不知道他们要带他去看什么。
销售经理走在最前,七八月的天气穿着黑色的西装,却像是一点也感受不到热浪似的,径直推开了顶楼的铁门。
那防烟的铁门一打开,雪白的楼顶上铺着灰色的水泥板,留着防水沟。围墙约有半人高,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楼顶。
可是,就在那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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