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姑娘放行。”
“奴家何时不让官爷走了呀?不如您再尝尝我们这儿的蜜桃酥吧。瞧这桃尖上的一点红晕,像不像小女胸前的一双玉峰呢?”
陪酒女的声音极其娇媚,若是一般人,只怕早就听得骨头都酥了。她一边说,一边竟抓着将炎的手,朝自己薄如蝉翼的纱裙下探去。
黑瞳少年急忙将手抽了回来,心中却仍是砰砰跳得厉害。他知道,喝花酒的赏银有一半都会落入这些陪酒女的袋中,所以她们才会极尽所能地挑逗客人,不肯轻易便放自己离去。他不由得急了,忙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银毫,按在了桌上:
“姑娘,在下今日确是来找人的,没有心思陪你闲聊。姑娘若是不嫌弃,这些银钱便拿去买些胭脂水粉,烦请速速让我过去。”
可如此一来,女子却愈发不肯放这棵摇钱树走了,扭动着腰肢便向将炎怀中坐将过来:“那公子您便告诉奴家,自己要找的姑娘姓甚名谁,奴家也好替您去里面通报一声呀。”
“还请姑娘莫要得寸进尺!你们这里虽不许带武器,可我徒手也是能伤得人的!若再故意阻挠,休怪我翻脸!”
黑瞳少年无法,只得压着嗓子威胁起来。面前的陪酒女见其面色不善,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捞不到更多好处,这才轻哼了一声悻悻地离去了。
终于得以脱身的将炎又使了五枚银毫,方才顺利入了第二进院门。他在这里也没有停留太久,但是再向前去的第三进院门,却已不是使上些钱银便能轻易过关了的。
店中老鸨听闻今日来了个有钱的主儿,立即屁颠屁颠地从前门赶了过来,极尽谄媚之色:“这位军爷,瞧您这火急火燎的,究竟是要找院内四位姑娘中的哪一位啊?”
“不知紫鸢姑娘今日是否方便?”
“哟,客官当真好品味。不过您是想听紫鸢她弹的琴,还是看她画的画儿啊?”甫一见到面前少年人的打扮,老鸨便想起了门外发生的一幕,心中已经有了数,脸上却仍陪着笑。
“不是。”
“那就是想喝一壶她亲手泡的茶喽?”
“也不是。在下并非是来找姑娘消遣的。”
“呦,不是来找姑娘消遣的?那您为何还特意点名要见我们的紫鸢姑娘呀?”老鸨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在下听说,紫鸢姑娘来自于昶州煜水河口一带,鼻尖上还有一颗痣。这幅样貌同我的一位故人有些相似,故而想要当面与她说上几句话,问问清楚。”
从未入过青楼妓馆的将炎是个直肠子,对方只稍稍一套便将实情说了出来。
“这位公子真爱说笑。紫鸢姑娘可是我们莳华馆里的花魁,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面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可多了,您能确定自己听到的便是真的?”
老鸨终于摸清了对方的来意,态度也随即变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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