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用这些大道理便能劝服得了寡人!晔国国主的位子本来就是我祁守愚的东西,现在拿回来也是理所应当!否则公平何在,天理何在?!”
他是如此的声嘶力竭,连额角的青筋都暴凸了出来。可眼下无论怎样狡辩,这位机关算尽,不可一世的晔国公,看来都像是个偷糖吃却被人捉住,撒泼耍赖的孩子。
“世上又有何人未曾领教过命运的不公?但这并不能成为你肆意杀人的理由!”
短短几句唇枪舌剑的对峙,便让祁守愚再也说不出一句狡辩的话来。然而沉默过后,他竟是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既是如此,你今日又为何要回来?又因何不甘心接受我已经成为国主的这件事?今日阵亡的无数晔国将士的血债,统统要算在你的头上!”
祁子隐未能想到,对方竟会将自己的意思曲解至此。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面前的男子竟是突然发难,自腰间拔出了一柄通体黢黑的长刀攻来!
“这是竭沧,怎地会在你那里?!”
少年小声惊呼起来,连忙抽出寅牙去格,却还是被逼得一连后退数步方才重新站稳。
晔国公手中的这柄刀,乃是当年德桓公曾经用过的佩刀。相传此刀是以雷引山中落下的陨铁,经过整整一整年的捶打锻造方才铸成。虽说并未开刃,却是异常沉重,非常人之力不可驾驭。其刀身两面,还用阴文蚀刻着八字铭文:
一心不动、大巧若拙。
只不过,这柄向来只能传给未来国主的陨铁重刀,却是在许多年前,由先王亲手交给了时任靖海侯的祁守愚,并没有传给即将继位的祁和胤。
“少废话,今日你我叔侄二人便在此做个了断吧!”
不等少年说完,祁守愚便再次挥起手中那柄陨铁重刀冲上前来。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似大腹便便,笨拙不堪的矮胖国主,竟是个深藏不露的好手。而早已古旧不堪的竭沧在其手中舞动起来,居然也能虎虎生风。
虽在体力与刀法上,祁守愚都略逊一筹。不过仗着手中的武器,居然也能同少年纯熟的五御刀法战成平手。
你来我往数个回合,缠斗在一起的叔侄二人忽然分开,似乎几番砍杀之下,矮胖的靖海公终有些体力不支了。
但就在白衣少年走上前去,打算伺机缴下对方手中武器之时,祁守愚却是将双眉一挑,竟是用身躯带动起陨铁重刀,不顾洞开的门户,将手中兵刃朝白衣少年的腰间横扫了过去!
祁子隐心道不好,隐隐觉得自己怕是再难挡下这一击了。果不其然,只听“铿铿”两声闷响,他手中的寅牙竟被当场砸得断作了数截,再难堪用。
可即便如此,也未能阻下晔国公手上长刀的势头。竭沧狠狠抽在了祁子隐的腰侧,令少年登时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似乎自数根肋骨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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