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指认,“太子殿下,刚才太子妃就是在这里…在这里行那苟且之事的。”
她是原主的陪嫁婢女,平时做事不踏实,心眼儿却多得很,一看秋霜就收了宋菲菲的好处,张口咬自己的主人。
刚才,就是她跑过去向那太子爷举报,说太子妃在偷人。
在裴子清眼里,虽说没有看到房间里的男人,但瞧着沈棠面容红润,一副媚态,尤其是她衣裙上还染了斑驳的血迹,实在太可疑,她总觉得房间里藏得有人。
见沈棠不承认,他直接下令,“搜——”
“慢着!”沈棠眼底划过冷躁,“我堂堂太子妃,房间岂是说让人搜就让人搜的?”
裴子清朝她靠近了一步,质问,“怎么,你心虚了?”
“并没有。”沈棠收回冷意,神色平淡,“你们这帮人大张旗鼓的跑来我这里闹,如此信誓旦旦,若是没有搜到呢?该怎么办?”
沈棠此刻底气还是颇足,她看人很准,那男人看着不正经,但眼底却带着淡淡的不屑,想来今日他们发生关系,是个意外。
若是他真的是别人局里的一环,就不会这么急着离开,所以,沈棠有八成的把握,那个男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但她眼底故意透露出心虚。
裴子清冷笑一声,只当是沈棠害怕,在故意拖延时间,管都不管她,直接让两个婆子去搜。
这正中沈棠下怀。
两个婆子在房间里搜了半天,还真的没有找到半分男人的影子,虽然她们很想添油加醋说点什么,可这么多人看着,她们也扯不了慌,只能如实禀报。
房间里,大家神色各异。
沈棠冷笑一声,看着裴子清开口,“太子爷,如何?”
她语气带着三分嘲讽。
裴子清面色铁青,不光是因为听到沈棠偷人这种破事,还有她此刻那种挑衅的态度!
另一边,宋菲菲朝秋霜使了个眼色,她以为隐藏得极好,殊不知被沈棠尽收眼底。
下一刻,秋霜就又开始叫嚣,“启禀太子,一定是我们来迟了,才让那男人跑了,太子妃的衣裙,还有…还有那被褥皆是证据。”
她说着,跑过去将床单扯下来,上面同样染有斑驳血迹。
此刻,就算所有人都用异样的视线在打量着沈棠,但她始终是波澜不惊,“那是因为我来葵水了。”
沈棠语气很是笃定,这让秋霜有些没则,场面一时有些僵持。
宋菲菲适才站出来说,“子清哥哥,我倒是有一计。”
子清哥哥?沈棠表示想吐。
裴子清面对宋菲菲时,语气明显柔和了不少,“菲菲,你说。”
宋菲菲这才道:“听子清哥哥说,你和沈姐姐到现在还没有圆房,要想证明那些血迹究竟是女子的月信,还是落红,其实只要验一下沈姐姐的身便可,就是不知道沈姐姐这边是否…是否配合。”
沈棠似笑非笑的看着宋菲菲,“你觉得呢?”
宋菲菲瞬间不敢吱声了。
“验——”
裴子清只要一看到沈棠对宋菲菲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死女人越来越蹬鼻子上眼,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今日非要好好整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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