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一点……”
那微粗的指尖将腺体碾得发烫,却舒适,陆初任由眼泪滑落,喉间发出动人的声音,又透着耻辱感。
自两个最亲的亲人走后,她便再也没有流过泪了,哪里想到今日在这里,在这空旷的海里,她会和一条鱼如此亲密,还被这条鱼看到了她最狼狈不堪的一幕,说不定这条鱼还会暗地里嘲笑她堂堂一个Alpha,却像Omega一样抽噎泣语。
事实上由于Omega越来越少,每到发热期Alpha们都会找人鱼来处理,将信息素注射给人鱼,不需要有腺体,她们也不会有问题,只要全部注入她们的血液中,就能平息那股被控制的冲动,还能继续愉悦地沉浸在自发的情/欲中。
而她,喜欢将自己锁起来一个人慢慢处理,不管用什么方式,或是忍受着用注射器将信息素抽出来,或是注射抑制剂。
只是因为一想到将信息素注入别人的体内她就厌恶至极,反而兴奋于将信息素抽出来的感觉。
比起因为信息素而被动发热,她更期望是因为情感而自主的抒发。
即使她买了很多小玩具来享受自己其他的小癖好,来证明自己不需要别人,却始终掩盖不了自己压抑的情绪。
医生说她是因为长期的性/压抑导致心理产生了问题,她不在乎。
可如今,她堂堂顶级的Alpha却仅仅在一条鱼的轻/吮下轻易卸了力。
封闭材质的衣料下,身上黏腻至极,她满眼耻辱,被控制的思绪也因为信息素的慢慢消失而逐渐回笼。
……
在吃了很久的清甜味之后,云识终于吮到了一丝血腥味,她瞬间双眼放光,迟钝地反应过来。
没错,这才是血!
猛地吸了几口,却瞬间被一股力道推开了。
陆初戴好氧气罩,利落地翻身下去,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雾气也慢慢消散,她眸色不明地死死盯着这条鱼。
云识有些尴尬,下意识正了正挂在胸前遮掩的贝壳,又摸了摸头发,不敢正视她,即使很想问她能不能再嘬几口,却又忍住了。
直到她带着些微冷意的声音传过来。
“你可知道咬了我只有两种选择。”
“嗯?”
这是什么走向?
云识瞬间惊诧地看向她,深蓝的瞳仁呆呆的,舔了舔唇角的微微血渍,虽然因为视力问题只看到黑白的些微模糊的身影,但她能感觉到她现在好像已经恢复了,而且跟刚刚那副软软地哭泣的样子完全两个样。
“不是你叫我咬的吗?”她轻声反驳着。
陆初却不管不顾,霸道至极:“给你两个选择,一,跟着我回我的星球,做我的情人,二,被我杀死,因为你已经掌握了我军机密。”
“情人?情鱼?”
“机,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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