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算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他对这个女子也不需要赡养。
如此两人就是不相干的人,青年自然不再怕她。
女人全程黑着一张脸,气呼呼的把东西收拾好,来回奔波了好几趟,才把府内的东西都带走了。
“还有遗漏的吗?”青年看着最后一趟的女人,“没有的话我就要换锁头了,日后你就不能进来了,否则就是私闯民宅,非法入侵。”
女人气得胸脯不断的起伏,她恶狠狠的看着青年,咬牙切齿道:“算你狠,你给我等着。”
“你威胁我,我也可以报官。”青年挺了挺胸脯。
见女子彻底呆滞的样子,他心情暗爽,转身回家关上门,隔绝了对方的视线。
女子真的要被气疯了,她盯着大门,只恨不得能烧穿两个洞。
“没什么好生气的,律法越森严,你们母子就能生活的越好。”否则一对孤儿寡母的,守着一家店,被人找麻烦是肯定的。
大秦律法明晃晃的摆在这里,虽说限制很多,可对于那些安心生活的老百姓来说,是一道坚固的保障。
今年相对要好一些,各州府总征兵人数达到了三千人,这些应该都是从私塾结业后的孩子们,他们长大了。
其中还有几个考入太学后,暂且延缓了就读时间,想着先去军营里面历练历练。
这几位的家中,爹娘记得恨不得上演全武行,不过太学那边得知几个学生的做法,都同意让他们暂缓三年再入学。
这些读书的孩子,体质普遍偏弱,尤其是生活富裕的。
出身农家的孩子反倒是出色很多。
古代都有文弱书生一词,当然也有文武兼备的,不过这样的人只集中在贵族这个层面。
寻常的富户只要儿子读书好,其他的基本不在意了,只要身体不适太虚弱,练武根本就省略了,反正对科举没有帮助。
所以,每年的科举,都有很多的考生坚持不住,从而被抬出考场。
大秦的考试没有前朝那么变态,反而趋向于现代社会。
靠着强大的压力,筛选科举人才,万一其中一位考生有着超越天下人的思维,却就是身体羸弱呢?岂不是与这样的人才失之交臂?
能吃苦和被逼着吃苦,是不同的概念。
今年的征兵比较顺利,成果也是喜人的,韩镜对此很是满意。
崔怡带着女儿来寻秦鹿,前朝正在开大朝会,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的时间。
平时若是有事,可以直接求见,韩镜基本上都维持着有规律的办公时间。
“娘,我好想又怀上了。”崔怡对秦鹿道。
秦鹿抬了抬眼,叹息一声,“你们这也太频繁了吧,都不知道克制些,起码也要等到安安上学后再要孩子。”
崔怡纳闷,“娘不喜欢孙儿吗?”
“孩子是你们的,我喜不喜欢不重要,主要是你刚安稳三年,又怀上一胎,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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