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纵出去跑了一趟商路,赶回来的时候一路上接到的便是寨子里接二连三出事的消息,这段时间他忙得要死,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整个下午他都待在草场,和寨子里的兄弟比试着剑法,或者是对不懂的问题一一指点。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别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候萧纵接了苏怀衣带来的烧肉便一个人在这草场舞起了剑。
“纵哥哥!”一声矫揉造作的女声突然在身后响起,萧纵的剑差点就被扔到了地上。
“纵哥哥~”
“萧云浮!”他怒气冲冲地看着他老娘,早上老痒的事还没给算,现在他娘又自己凑上门来找热闹了。“你给我消停点!”
“纵哥哥~你好凶的。人家,人家,嘤嘤嘤,人家可是你亲娘呢!”
亲娘一把柳叶刀朝着他面门飞来,萧纵得心应手的应付着,“哪个亲娘趴儿子的屋顶上看儿子的活春宫,而且,而且还是跟个男人的活春宫?”
“哇,好棒棒啊!你怎么知道的啊!”她一边说着,手中的袖带又朝着萧纵卷去,那袖带上藏着什么不知名的粉尘随着舞动飘散在空气中。
“卑鄙!”萧纵对此似乎习以为常了,仍是不太在意的冷嘲热讽道,“我就说我屋顶上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我现在想起来了是我上次给你带的观海阁雪花膏,冷梅味。”
“你这鼻子够灵的啊!”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还晓得你药藏在哪里!”
“哪里?”萧云浮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却见萧纵已经飘了过来,袖子随意地在她衣上飘了几下便走开了。
“我说解药我拿到了,你信么?”
“我信你的邪。”
她嘴上虽这样说却还是下意识的朝身上某个位置看去,就在这时一只手悄然从背上抹了过来,“拿到了。”
“哈哈哈,上当了吧,根本不在那。”萧云浮笑的前仰后合。
她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对那些传统的礼法更是不屑一顾,甚至有时候会粗俗的骂上一句狗屁不通,所以她这人在萧纵面前是毫无形象可言的。
萧纵作为这么一个被坑大的孩子,也早就习惯他娘的各种惊世骇俗了,要不是他娘不晓得飞机是什么,他都差点以为这人跟自己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重生人了。
“谁说我摸的是那!你最近哪学的八卦,退步得不行,要是师公在这,多半得训你了。”
“我有你舅舅护着,他敢。”他娘高傲的一哼,谁让他舅舅是个双痴呢?
顾双笙这名字取的好,为什么呢?
双笙,双痴,一个路痴,一个武痴。
走路从来没走对过,于是机缘巧合的误入了他师公的眼,觉得这是个实在孩子。至于为什么本名双笙,则是因为他本该是双生子中的一个,结果哥哥不足满月就死了。
“话说,我师公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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