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自然,身后有只吊靴鬼,电灯泡简直亮到瞎眼,她从未见过这么亮的电灯泡,叫人不爽。
“他在监视你吗?”
“嗯。”
“你做坏事了吗?”钟霓轻飘飘的语气令傅时津侧目望过来。他停下脚步看她,她眼神澄澈,他问:“你觉得什么才是坏事?”
钟霓脱口而答:“违法的事情咯。你违法了吗?”
月色笼罩整座城,也大方至极,肯将皎洁温柔赋予街上行人一身。傅时津看着她的脸,笑出声,似是不屑,又似只是笑:“我是警察,点会违法?”
他眼底一片寂静深海,街头霓虹灯比月光更容易入了他的眼,却毫无波动。
钟霓握了握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他忽然拉住她,站在街道一旁走道内。路灯很亮,街上广告霓虹灯也很亮,闪闪烁烁。
“如果我违法了呢?”
钟霓眉头淡淡一蹙,定定看他,目光如炬,却温柔似月:“抓你咯,我可是要做女警司的人!绝不会放过你。”
他敛住目光,波澜暗潮悄然涌起。他笑了,诚心愉悦夸她:“ada志向好伟大。”
她得意,“所以,你千万别做坏事,否则,我拳头——我这个拳头可是一拳干翻了四个飞仔喔!”
他笑,不讲话。
她看着他笑,或许是两人之间手心泛热交缠,或许是今晚月光撩人,或许是他笑得太动人,她再一次心痒难耐,凑近了他,小声问:“你可不可以像上次那样亲我?”
路灯下,她鼻尖泛光,一层小光晕,清清亮亮的。她的腿很白,脸却是没那
么白,暗了一些,却暗得随便一个表情眼神都好生动。
他看她,眼里戏谑味十足,不作任何回应,她也不想等他有什么回应,踮脚,单手虚虚地抓着他衣襟,却只够亲他下巴,短短的硬硬的胡茬刺人,比不得他薄唇柔软勾人。
街头,行人于夜色中收工匆忙,无暇顾及这吊诡氛围中的俩人。
她嗔怪着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可以变得很女人,很小女人。男人笑笑地看她,恍惚间,他以为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星星,也许只是不安闪烁地霓虹灯,又以为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但那个自己不是自己,是另一个男人。
一个她爱的男人,一个回不来的男人。
被“以为”刺激,他清醒了,笑容一点点敛散,淡了。
亲不到,还被刺着了,她不高兴,抓了下他衣襟,娇声娇气地命令他:“傅时津,你低头。”
小女人为一个吻而嗔怒饥渴的模样,让人觉得好笑。
“ada,你有什么资本能让我对你低头呢?”
男人会不会低头,取决于女人。女人们可爱、漂亮都可以成为资本,眼前这个女人的外在资本,他早已见过,她可以漂亮,也可以可爱,甚至还可以娇蛮,而比她更可爱、漂亮的女人,他已见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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