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左右摆动了几下,眉头一挑,笑着讲:“钻石而已啦,你都送我啦,难道还想要回去?哇,阿sir,你不至于这样小气吧?”
一口一个阿sir,仿佛什么都没变。
钟霓随口一句话、随口一个称呼,都随时会拖着他跌进回忆里,所有亲密在他记忆表现的都好细致。
陆钦南轻声笑,朝她走一步,她便后退,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她指着他,“你别过来,我知我打不过你啊,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扔了。”
陆钦南只得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看着她。她讲得出口就做得到,他怕她真扔了那颗钻戒——哪怕真是一颗玻璃。
“交易,你答应,我还你。”
陆钦南佯装出考虑的表情,想了想,再看她,“你过来。”
钟霓蹙眉,目露警惕,拒绝过去。
“你不过来,我过去。”话音一落,钟霓朝他走近,留出一些距离,却抵不过他伸长的手臂,他一手握住她手腕,一手夺过她捏住的戒指,一边要重新给她戴上戒指一边讲:“抱歉,让你停职的人不是我,是ada关。”
钟霓没忍住,开口骂人。不能交易,还讲这么多废话?钟霓撒开他的手,连戒指都一同撒开。钟霓看向掉在地上的钻戒,愣了愣,再看他,他保持原来的姿势,目光静静凝视她,不言一语,令钟霓感受到了畏惧。
指间空荡荡的感觉,不是不清晰,可更清晰的是她身份,她是警察。讲起来,似乎讽刺,未入警校之前,她同飞仔走得近,一如太妹,染发、戴耳钉、ktv、舞厅、打交……乜乜叛逆事,她都做过啊,瞧不起差佬,厌恶差佬总警司爹地,却有仅仅是因为想要接近傅时津,便入
警校,每日魔鬼训练,暴躁的性子一天一天地被磨着,但一想到只要出了警校、优秀毕业就有可能接近傅sir,她便可以无所谓魔鬼式训练,心平气和压下自己暴躁的性子,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偷偷打造了自己的防空洞。
傅时津是正直阿sir,她要做警察,亦想有一日做女警司。然而,傅时津死了……
——“你做坏事了吗?”
“你觉得什么才是坏事?”
“违法的事情咯。你违法了吗?”
“我是警察,点会违法?如果我违法了呢?”
“抓你咯,我可是要做女警司的人!绝不会放过你。”
“ada志向好伟大。”
……
原来,那时候,他就不是傅sir了。
有够愚蠢的,一结婚,摇身一变,青春靓女做了傅太,就以为得到了能安稳她防空洞的天然抑制剂,心安理得享受、沉溺,在他身上寻欢且作乐,汲取她需要的快乐养分,甚至同他讲了几多次“我爱你”。
她爱的宾个啊?宾个:谁
钟霓双手握拳,双眸愠怒,看着陆钦南捡起地上的戒指,看他一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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