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光都没有。屋内一片黑,钟霓睁着眼看着黑暗中的白衬衫,忽然朝他伸出手,许久后,终于被她喜欢的一双温暖的手握住。
钟霓心满意足,闭上眼,乖乖训觉。
夜色浓了,窗外是嘈杂的世界。傅时津轻手轻脚离开房间,手里拿着钟霓的手机,尝试回拨电话给姑妈,电话很快接通,不意外是姑妈着急的声音。
傅时津走进二楼的走廊,经过的伙计同他点头招呼。“姑妈,是我。”
那边声音顿住,随即是严厉的叱问,问阿霓受伤的经过,了解经过后,她才忍不住厉声斥骂傅时津。傅时津一声不吭,由得姑妈骂,直到通话被中断。
傅时津看了眼手机,没电了,心想没电的真是时候,明日恐是要承受姑妈更大的怒气了……
张家诚坐在二楼正厅,翘着腿同丧龙搓麻将,麻将碰碰撞撞的声音清脆响耳,更响的是丧龙嘴里时不时要蹦出与“老母”相关的脏话。
也不知是不是下面太热闹,还是隔音太差。三楼守门的伙计跑下来,说是钟小姐在喊人。傅时津刚坐下没多久又得起身上楼。
朱红的楼梯在夜晚寂静的灯色中红的愈发暗。门敞开着,房间内的灯打在地板上,一男一女的影子被融在一起。钟霓一听下面是搓牌,撒起娇要缠着傅时津下楼。
傅时津冷下脸。
钟霓抱住他的腰,仰着头,下巴抵着他腹部,“训唔着啦,白天训好久啦。”训唔着:睡不着
无论她找什么理由,他坚决不同意。钟霓立时要掉眼泪,傅时津冷着脸,捏着她两颊,讲:“你尽管跟我玩掉眼泪的把戏,不行就是不行。”讲完,她眼睛迅速一红,他噤了声,
叹了口气,叹完气,她眼泪掉得越凶。
“阿霓……”
“我训唔着啦,后背疼,好难受,你还训我。”
他俯身,擦着她的假眼泪,被她气到发笑,“你会打牌?”
“会!”眼泪停住。
“怕了你了。”他拦腰抱起她,“先讲好,过了十一点,你必须训觉。”
钟霓立时擦掉眼泪,点头,并保证。
丧龙刚胡了一把牌,伸出找张家诚要钱,抬眼便看到祖宗抱着ada钟下楼,愣了愣,张家诚趁机甩了一张港纸扔在他脸上。丧龙抓过港纸,“叼”了一声。港纸:钱
傅时津抱着钟霓拉开椅子坐下,椅子前面放着圆凳子,他坐在后面,一手半圈住她,看了眼桌上三人,讲:“她来打牌。”
丧龙乐地笑了几声,“ada,你会啊?”
钟霓眉头一挑,一手拍上桌子,“我点搞不会啊?小瞧我?小心你输到扑街!”
傅时津坐在她身后,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帮她马牌。钟霓靠着傅时津,偏过脸,小声问他玩几多钱。傅时津随口报了一个数,她眉头一拧,“哇,那我可不能输。”
他轻声笑笑,“输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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