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嗬,阿sir,口红太香,话就太难听,哪有两全好事。”
“你……”傅时津无奈发笑,捏住她下巴,“你是吃醋吗?”
“讲笑!我吃乜醋啊!我是厌你啊!”
“哦?当初是谁讲可以容忍我给她戴花帽子?”
钟霓一时哑住,蹙眉委屈地看着傅时津的脸,看他笑,没忍住,推开他的脸,“你不许笑!”她现在在生气,他就不可以笑。
傅时津轻轻抿了抿嘴唇,垂下眼帘,捉住她的手,“你信不信我?”
讲到“信不信”,钟霓更生气了,“我点解要信你啊?”她搡开傅时津的手,四处寻觅能揍傅时津的工具,看到壁架上的木质衣架,眼睛一亮。
傅时津手快,先她一步拿走木质衣架,扔进床底。
“你亲手揍我就够,别用乱七八糟的工具。”
“你皮糙肉厚,我揍你,我手疼啊!”
傅时津笑了,“那你想点搞?”
钟霓握了握拳头,“明明是你错啊,你讲的好像是我错一样——还有啊,你不许笑!”
“ok,ok,ada,是我错噶,好唔好?”傅时津被气笑,又不能笑,只能压下唇角,拉过她的手,对着自己的嘴巴轻轻扇了一下,实则是亲吻她的掌心,“我错,好唔好?”
钟霓撒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气愤至极,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她也不知自己情绪会这样大,结婚之前她就想过无数种荒诞的场面,傅时津不钟意她,日后结婚,他或许会有辣妹“关之琳”,她以为自己可以不介意,但现在事实并非如此。
她又后退一步,抬手看着手上的戒指。
宝丽来的钻戒,奢侈至极,不是什么玻璃钻。
她想摘
下戒指,可惜戒指太紧。她急红了眼,无名指皮肤被拽红都不肯作罢。
“钟霓!”傅时津眼里是一丝猝不及防的错愕和浓郁的深沉,他绷紧了脸,“钟霓,你敢取下试试!”
钟霓拽不下戒指,便一拳打在墙面上,钻石完好无损。她更气了,气到手疼,气到眼红,拧着眉,一双眼很快湿了。
傅时津按住太阳穴,又恼又心疼,拽过她的手,揉弄着她手背指骨,语气生硬:“你不要无理取闹,好唔好?”
钟霓拽了拽手,他用力握住,大拇指用力按住她的指骨,她疼地叫出声,抬脚踢他小腿。傅时津若无其事,盯着她的手背,神色凝重,“阿霓,我没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口红我不知,”
光是应付你一人,就够头疼,心中装满甜蜜,哪还装得下其他味道?他贪得无厌,从来都是手到擒来,从不知满足是什么、不满足又是什么。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抬头,看她,摸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轻笑,“我有你就够,我找别人做乜啊?”
钟霓默不作声,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她喜欢的那一双眼,蕴着的是她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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