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去看她的脸,不想是一眼跌进了她微露的青涩风情中。每当钟霓皱眉,傅时津即觉得她褐色眼睛是一潭深湖,不见底,却清澈有边,让他有了方向。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他沉声:“抬手。”
她懒腔懒调地“嗯?”了一声,对上他忍耐的眼神,嬉笑出声,乖乖抬起胳膊,半靠在他身上,由他做小动作。
她立时紧紧抱住他,贴着他的胸膛,手指在他耳垂上作怪,“你也要……”
听到她的话,他拉住领口,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如一杯酒。
够沉,够烈。
是他。
钟霓喜欢他的温暖,一秒都不想分开,与他在一起,是不知矜持只知舒服。
“傅……”
“嘘。”他啄了下她的唇,“乖,不要讲话。”
她无需技巧,只需待在他身边,乖乖的就好。
但愿她要一直这样乖。
他站在她面前,俯身靠近她。她立时要坐起身——浑身绷紧时,连带纹身也绷紧了。
他哼笑了一声,吻住她的纹身。
一分一秒,都是浓情蜜意。
他抬起头,望进她眼睛里,是已堕入天堂。
她的丛林触到了他,口干舌燥,迫不及待,想要吻他,“傅时津,你亲亲我。”
“上次怎么叫我的?”
她的丛林已经开始下雨。
钟霓捂住眼睛,侧过脸,一手被他紧紧握住。
“阿霓,乖,像上次一样那么叫我。”
雨下得软软糯糯的,根本无法浇灭他满心的炙热。
他俯身,虔诚地做她的信徒。
她绷起身,终于肯张口叫他。
一声老公比傅时津更好听,好像,名副其实,陆钦南才是
她的男人。
他笑起来,问她,“什么感觉?”
她眼睫发颤,心里也跟着发烫,残余的矜持与理智让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眯眯眼,悄悄看他:“热,热热的。”
他哼笑出声,“要不要qi我?”
“啊?”钟霓睁大眼睛,想到碟片里的那一幕,男人隐忍的表情……
她捂住胸口,心里发烫,继而滋生出另一种念头:她想看傅时津那样的表情,臣服于她,醉到在她施予的活色生香的□□中。
她看着他,得到了玩具一般,笑出声,“原来ta这么乖啊。”
听到她笑,他也跟着笑,“嗯,ta只听你的话,一直乖。”
仿佛无法做到无师自通,于是,她不满了。
耐心到这一刻似乎已是尽头。
他跪于她身前,像个虔诚的信徒,也甘愿做她的信徒。
“阿霓,你看——ta是你的了。”
“阿霓……”他埋入她颈间,“ta是你的了。”
——我也是你的,只想是你的。
这一秒,他要做陆钦南,做钟霓的陆钦南,不是她的傅时津。
他明明才廿九,却仿佛走过好长好长的一辈子,得到此刻,好像从此有了信仰。
记不清是哪一天了,一株生长于地下水道的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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