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眼神软下来,问她:“很钟意?”
她点头,“很舒服,和你打茄伦,很舒服,但又好累。”
他深深地盯着钟霓,指尖僵在她耳畔。浓烈酒香,让她眉眼情愫越演越浓。她知不知自己做什么?
不,不,她什么都不知。
她什么都不会知道,那么,他是不是该庆幸?该理所应当向她屈服?
钟霓的手冰冰凉凉的,男人被她冰的眉头一蹙,垂眼盯住使坏之人。
她要看他身上纹身,摸摸找找,终于如愿看到他腰上的纹身,笑眼弯弯,毫不顾忌又给他看自己身上的纹身。
她还在研究,研究不到自己的,只能研究他的,整张脸都要贴到他纹身里。她突然抬起头,很好奇,“傅时津,你以前点会答应我这么无理的要求啊?我讲纹身,你就肯啊?”
他带她到桌前,先前她喝的红酒还剩一半,他盯着她眼睛,同时倒完剩下的酒,一口喝尽。
温软湿热,津液蜜渡。
勾扯纠缠。
无理的要求,全因那时的傅时津是个无理之人。
你要的,全都给你。
他一边摘下腕表,一边目光锁住她身上纹身,小巧精致的花纹,是那一年很流行的情侣纹身,她性格尚在叛逆时期,追求时髦,请求傅时津一起纹身,被狠厉拒绝,之后,是他答应,是他想要满足她所有无理的要求。
哥哥不愿意,他愿意啊。
真不明白傅时津,满足她的要求,很难吗?
不难。
反会得到开心。
那一年,她虽性格乖戾,但乖的时候总很好,好到舍不得拒绝她每一个请求——她多乖啊,知请求,不是要求。这一点,那位正派人
士傅时津看得到吗?
傅时津放下道貌岸然,还剩什么?
他随手丢了腕表,摔在地毯上,蹲下身,屈服于她,也屈服于她的纹身。
以吻慰藉,以吻回忆。
他轻咬纹身,也咬住本该属于陆钦南那一天的回忆。那一天回忆,名字是陆钦南的,不是傅时津的。
他闭眼,仍能想起那一日发生的事情,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记得。记得她纹身时,眼圈红红,却好勇敢;记得她站在他一旁,时不时就要问他疼不疼啊;记得她纹完身后要吃数几个蛋挞……
他抬眸,想看她表情。她低着头,头发散了,一半遮住面颊,看不真切。也许,她也回忆过。
他起身,抚过她脸颊乱发,手指按抚她的发际线,目光流连于她每一个表情、眼神。
他闷声一笑,钟霓听到笑声,推他一下,“我讲了,不要笑,不要笑,你不可以笑。”尤其是在做这种事情时。
他绷起脸,“嗯,不笑了。”
与他打茄伦很舒服,但更多是突然的茫然。
她推开他,微皱着眉头,“不正常……”
“嗯?哪里不正常?”
“就……舒服得不正常。”她藏进他肩窝里,然后察觉到他自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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