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站多高便可站多高,香港亦可成他一人眼底景色。
傅时津眼睛里灌满了香港的霓虹。他笑起来,摇头,讲怪不上丧龙,又问大烟哥那边情况。
“阿粒姐上次交给我们的礼品,我已检查过,冇问题。”
傅时津微微颔首,转过身,拍拍丧龙肩膀,“今晚辛苦,找人盯住白头佬——还有,”他看向丧龙的脸,“女伴不错。”
丧龙窘迫至极。
钟霓仍着一身婚纱,躺床上一动不动,听到门开门,腹部用力,腾地坐起身,面带笑容,目光灼灼盯着傅时津。
傅时津进门解扣,脱下西装,挂上落地衣架,望向身后。
深色窗幔,白色床单,雪白婚纱,黑白分明的笑眸。傅时津面无表情注视着她,目光该是要溢出温柔的,但不知为何,他默不作声避开她热情目光。
钟霓蹙眉,朝他伸手,“傅先生。”
他不过去,她手便一直朝他抻着。傅时津沉默半响,最终败给钟霓的坚持,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你打算穿一晚?不训觉?”训觉=睡觉
钟霓盯了盯身上的婚纱,笑问身边男人,“今晚,我靓不靓?”
她似乎总爱问这类问题,不厌其烦。傅时津哭笑不得,坐到床沿边上,一手按在她蓬起的雪白裙摆上,一手从她手中抽开,勾住她脑后漂亮的头纱,连着她的头发缠在手指间。
“我上次似乎已讲过。”他半身压在床沿,缠绕着她浅棕色的发尾,指间是溢着她清淡发香,散不开,只知聚拢,萦绕在他鼻前。
钟霓垂眸,抓住自己的发尾,命令他松手。傅时津匪气挑眉,“我一定要回答你这类问题?”手捏着她的发
尾,不肯松。钟霓撇撇嘴,小声嘟囔了什么话,他没听见,就只看她粗鲁拽动头发,他眉头一皱,立时松开手,反捉住她手压住。
“钟霓!”
她扬眉,松了手。
“为什么总要问这类问题?”男人锁眉头,认真问他。他需要知道这问题背后的意义。
钟霓看着他,戳戳他下巴,神情认真,“因为你今晚好淡定,我第一次穿这样靓,可你眼里的我好像很平常,还是你已见过太多靓妹?对我已无感觉?”
傅时津愣住,看她,无奈地被气笑,“钟霓,你不知我好努力,努力平静,今晚,你好靓,全场最靓是你,我这样讲,你满不满意?”
钟霓定定盯着他眼睛,深眸漆黑中只有她影子。她喜欢他眼睛,不过,似是更喜欢他眼睛里只她一人。
她轻轻吻他。
察觉自己做出什么行为后,钟霓先是怔了怔,再看他眼睛,望见他眸中笑意,低头藏进他肩窝,挨着他锁骨位置。
傅时津不忘追问,“我讲的,你满不满意?”
她默不作声,也不知又想做什么?
他侧侧脸,贴近她耳畔,“满不满意啊?”
“满意满意。”她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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