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到他眼前看,“我手指是不是好丑啊?”
傅时津往后仰了仰,眯起眼看她手指,骨节分明,青筋脉络清晰,指甲颜色粉粉的,干干净净,掩不住她这双手之中的力量。他想了想,能想象到她这两天在拳击馆和学生仔打拳,赢了又如何得意收钱……
她的一切,他都可以想象。
也只能想象。
傅时津听着外面的风雨声,揽过她肩膀,轻轻抱住,拉过她的手,审量她指背上的每一处纹路、细小的伤疤,带到唇前,虔诚一吻。
也许是风雨太凶,凶到他神经脆弱,弱倒在此时此刻,一时忘了他的初衷,也忘了他的原则——
哥哥的女人啊。
他顶着傅时津的身份,顶着傅时津的名字,顶着他的一切来靠身边的人。
多么卑污啊。
他看着钟霓嶙峋分明的指骨,“这样很好,粗点无碍。”
钟霓听不出他话里的夸奖,也不求夸,只抓他的手,有模有样地学着他的动作抚~弄着他更分明的掌关节指骨,尤其是中指掌关节,坚硬如石,按着也无耐,又叫他张开手掌,穿过他手指,与他五指相握住。
她不厌其烦地玩着他的手,察觉他偶有发颤状态,她偷偷笑出声,被他听到,他凑过来,啄她冰凉的面颊。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他的手,感觉却和以前不一样,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她靠着他的肩头,摸~到他腕背,只摸~到一片刺刺的皮肤,还没仔细摸出什么,他抬开手,推开她脑袋,拉着她去卧室。
已经太晚了,他要求她睡觉。
他漫不经心地扫视卧室,铺开床铺,发觉自己这几天忙,根本
没时间换一床新物品。他拉她过来,“将就一晚?”
钟霓闻闻他颈间味道,沐浴之后的清冽气息藏着香皂味道。嗅觉感官都被他掌控,哪里还会在意睡觉的地方如何如何。“冇事啊,我唔介意啊。”
傅时津往后退了一步,她跟着紧贴过来,趴在他胸膛,鼻尖抵着他胸膛,嗅觉要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不知她到底闻什么,又喜欢闻什么,只忽然有种庆幸,庆幸今晚回来的第一件事情是冲澡换衣服。
“钟霓……”
她仰面看他,慵懒地“嗯”了一声,又笑笑缠住他腰,抱着他,很小声很小声地讲:“你变了,以前你不会主动亲我……”
傅时津神情僵了僵,凝住目光,轻轻捂住她嘴,不想听她再说下去,屋内的窃听器还在偷~窥。他摁着她肩膀,厉声命令她去训觉。
傅sir一生气,她就要变乖一点,不乖的话,傅sir会更生气,生气的话就不再理她——以前。
后背不适,她要趴着睡,又嫌弃会闻到床单上潮~湿发朽的味道,从衣柜里翻出他的衬衫铺在床~上,放心地趴上去了。
傅时津伫立在床前,情绪万千。
卧室的窃听器,他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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