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有片刻的失神,良久后,他俯身,检查她小腿上的伤痕。她按住他的手,一双亮眸闪烁着,“你,你做咩啊?”
穿着红裙的女人,香|肩|微露,目光长远够深一点,她锁骨下面的线条都能轻而易举入了他的眼。原来她穿红裙的样子和他想象的一样,双眸清亮,眉角飞扬,淡淡红唇,靓丽而不知收敛。
傅sir可以想象到,她穿这身红裙出现在林家别墅,惹来几多人恶劣目光。同是男人,他太明白男人一双眼睛可以恶劣到何种程度。他同是恶劣的男人,也有一双恶劣的目光,此时此刻,这恶劣目光正落她身上。
“以后唔要穿裙子。”
钟霓一听,嬉笑:“sir,你管好多喔,简直像家长。”
他瞥目看她,指下用力,按到她膝盖后窝,她绷不住了,想要缩回tui,他紧握着她的脚腕,动也动不得,他碰到她膝盖窝,她又笑又挣扎,抬起左腿直朝他踹上去,却是踹到他脸上。
她怔住,右腿在他手上发颤,声音也跟着发颤:“你咪挠我痕痕……”挠痒
他目光忽然沉了下去。
罪恶的种子得到了她提供出来的养料,悄悄发芽了。
真不能明白,她怎样做到让自己身上到处都有伤,她又不在乎,好似持靓不惧任何丑痕。
倾身向她,她双手撑着床,他近一寸,她往后退一寸,退到无路可退,她平躺着,看着他。
秋风溢进屋内,窗帘微微拂动。
他抚摸着她的眉毛,指腹明明那么粗糙,却不知为何要温柔。他呼吸静了。
“阿霓……”
她吞了吞一口唾沫,忽然开口:“你是想亲我咩?”
气氛陡然变了。
傅sir眉头一跳,眼睫动了下,猛地坐直身子,推开她的小腿,起身离开房间。钟霓躺在床上,拍了拍胸口,又拍了拍脸颊,笑出声。
傅时津去厨房烧了一壶水,出来时,他便看见她毫不顾忌地掀开裙摆,大大方方露着纤细长腿。他淡淡挪开目光,倚门而立,不知看什么。
“傅时津,我在车上跟你讲的话,你有冇听清楚噶?”
他看了她一眼,没讲话。
她起身,光脚走到他面前,“那我再讲一遍。”
他眉头一蹙,突然捂住她的嘴。她后脑勺贴着门框,定定地看着他,细眉皱起,拉下他的手,他却干脆将她反身抱在怀中,从身后更用力地捂住她的嘴巴。
他贴着她的耳畔,“钟霓,你最好别再讲,否则我真要好好教训——钟霓!”他的声音猛然沉了下去。
她在吻他的掌心,他不得不松手。她转过身来,有种得逞了的得意,可下一秒,她得意不出来了,男人突然抱起她,掐着她的腰坐到厨房冰冷的流理台上,高度够她与傅时津平视相对。
他转身去洗了手。
“傅时——”
嘴唇被他指腹按住,他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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