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
话虽如此,离家那天却还是徐成来接的我。
我妈明显有些无奈,将我送到车站,一路上拉着我的手不停唠叨,说要我在A市千万被累着了自己,我爸倒是有些沉默寡言,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还将我当成那个刚刚考上大学,要远离家门的女孩子。
再次回到A市,刚一下火车,我就看到了牧屿。
他戴着巨大的墨镜,站在人群中,身上依旧是那件绿色外套,看见我,笑得露出两行洁白的牙:“顾云歆,你还舍得回来?”
“你现在是我老板,我敢不回来吗?”我苦笑道。
“也是,”他居然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不过你来得还挺是时候,今天你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派上用场?
我听得有点诧异,而他已经吩咐身边的徐成:“帮她把行李送回家。”
徐成点头应了声好,我见状连忙一把按住了行李,皱眉朝牧屿道:“你想干什么,把我卖了?”
“我花了那么多代价才把你签下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把你卖了?”牧屿这话说得很诚恳,仔细一听却又完全不对味。
“这么说,只要有人筹码出得足够,你还是会把我卖了?”我忍不住问。
“这还用问吗?”牧屿挑起眉梢,笑得人畜无害,“以前我把你当朋友,现在你非要和我做生意,既然是做生意,当然要以利益为先,不过就算要卖,我也一定会让你自己选一个好买家。”
我听得额角一阵发僵:“怎么说得好像你是老鸨,我是青楼的姑娘……行了行了,说吧,你今天到底又有什么阴谋诡计需要我帮忙?”
“既然是阴谋诡计,又怎么能在这种场合说?不是有句话,叫隔墙有耳吗?”牧屿反问道。
他说起中文来愈发的顺溜了,之前那略显僵硬的口音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除却出奇立体的五官,几乎瞧不出中法半点混血儿的痕迹。
徐成带着我的行李上车走了,我和牧屿则坐上了另一辆车,不一会儿,司机就将我们带到了一家叫星爵的酒店前。
“今天这里有场Party,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女伴?”牧屿挑眉问。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其实很平淡,我却听得有些牙痒。
所谓的“派上用场”,难道就是指作为他的女伴,陪他出席这场Party?
我倒宁愿他说的是生意上的事,而不是让我当一个什么都不用做的花瓶,露露脸就足够。事实上即便是当花瓶,我也有些不够格,二十七岁的我,毕竟比不过十七八的嫩模,随便站出一个恐怕就能将我甩出好几条街……
“怎么了,这么不自信?”牧屿很快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我皱眉看着他,琢磨不透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不仅对你有信心,而且还对我手下的造型师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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