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段纯天真够狠的,竟然在刑部大牢里修了一封休书,派人送到府里来了。”
郎月摇了摇头,心想:“他如果不是这么狠,那么便不是段纯天了。”
“速度可真够快的,听说今天下午才被打进刑部大牢。”
郎月没有吱声,吩咐苹果倒了一大杯凉开水过来,一仰脖子便喝了个干干净净。
“小姐,难道你不高兴吗?”
“没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只要郎珠那个小贱人不高兴就行了。”
几个婢女似懂非懂地看着郎月,觉得这个心思细腻的女人真不愧为自己的主人,为人处事处处让她们佩服得不得了。
当晚,郎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煎咸鱼睡不着,吵得一旁的乐天不胜其烦。
“小丫头,有什么事情,你先放下来再说,今晚先好好睡睡觉吧!”乐天不耐烦了,随着功力的越来越强,他的生活习惯便越来越像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竟然会弃郎珠那个小贱人而转向我呢?”郎月冷笑了一声。
“他凭什么想来就来,想要你就要你,而没有问过你的感受呢?”乐天也忿忿不平。
“以静制动,看你能拿我怎么办?”郎月想到这里,便安然入睡了。
以此同时,在经王府里,段经天也煎了一夜的咸鱼,也在思考着同样的一个问题:四弟段纯天先前跟自己争郎珠争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容易得手了,现在居然又弃之如敝履,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段经天现在却不可能不娶寇文淑而转向郎珠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在父皇面前的份量不就又加重了一些么?
丞相府里,寇文淑以死相威胁父亲寇北国不想嫁给段经天,寇北国只好向启德皇帝上表,说寇文淑身体染有小恙,请求延缓婚礼,启德皇帝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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