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过分爱迟钝逗笑了。
没急着回答,按着他肩膀把人塞进被窝躺好,随在余惟眼巴巴注视下跟着爬上床轻车熟路钻进他怀里,安抚地亲亲他受苦受累腺体,小茉莉香味清郁地充斥满整个房。
眉宇潜藏焦躁不安痕迹渐渐被抚平,余惟紧绷了一天一夜神经终于得到放松。
随之而来困意上涌,他满足地叹了口,收紧手臂抱紧他小茉莉,微凉鼻尖靠近,贪婪地嗅着属于他所有味道。
“哥,易感期到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温宴舒服地微微眯起眼,他喜欢心上人这依赖亲昵。
“我以为还在外婆家。”余惟老老实实交代:“雨太大了,不想担心。”
“那今天呢?”温宴问:“怎么人都来了还死扛着不吭,如果我爸没有发现,是不是打算吃晚饭就回继续一个人失眠到易感期结束?”
余惟闷着脑袋不说话,温宴就知道自猜对了。
无奈叹了口:“那按照礼尚往来规矩,下次到了我发情期,我是不是也应该闷在家一个人打完抑制剂接个退烧针,乖乖不给添麻烦?”
“不行!”余惟这回应得倒是快:“得告诉我,不能自一个人闷着,那些抑制剂都是假,我才是得抑制剂!”
“哦,那怎么不告诉我?”
主语换成他,余惟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这...不是情况殊...”
温宴继续道:“现在还以躲在家不告诉我,以把视频切成语音,那以呢?等我们上了大学同居了,再往结了婚每□□夕相对,为了不让我担心,是不是还要意提前两天请假出开个酒店自生自灭?”
余惟顿了顿,忽往退了些,和温宴额头抵着额头,尾音上扬,两眼都在放光:“上了大学就能立刻同居吗?是大一还是大二?”
“......”
温宴咬了咬腮帮瞪他:“哥,是不是偏得有厉害?”
余惟两眼弯弯,凑上前吧唧亲一口:“对不起,主要这个好消息来得太突,没把持住,我悔过。”
被窝里想来是默认最有安全感地方,被子一拉,连鬼都能当在外面,余惟从悬崖底下很励志地爬上来了,现在心情就是满足,非常满足。
“我保证这是最一次,再也不会有下次。”
余惟靠在他额头:“宴宴真太高估我了,我哪有那么高尚无私,也就是不在,要是昨天在我身边,我肯定就是一块粘着不放牛皮糖,或干脆把自到裤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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