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程锦落荒而逃之后,脑袋之中却是一直萦绕着楚睿性感的胸肌,那肌理分明,诱人犯罪,当真是红颜不求姻缘事,甘为楚郎误终身。
这么想着,她又狠狠甩了一下脑中旖旎景象。
宁儿看着程锦面色怪异地回到院子里,满脸不解,“阿姐,你怎的了!”
程锦语气哀叹,“我修炼前年,今日差些栽了!”
“啊!?”宁儿惊愣,她越来越难懂程锦的话到底是何意。
程锦却语重心长,面色严肃而认真,拍拍宁儿的脸蛋,认真道,不知是说给宁儿听得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宁儿,你要记住,男色是毒药,趁早远离!”
宁儿面上一羞,“阿姐胡说什么,什么男色不男色的!”
“哟呵,还害羞了,小丫头,是不是看上院中哪个俊俏郎君?”
宁儿年龄与程锦差不多,若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这等时候,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但宁儿不知身世,又是依靠程锦而活,虽称程锦为阿姐,但其实自认是程锦的丫头,不管是先前在陈家村还是来到了邬终别院之后,程锦一日三餐,就差吃喝拉撒都是她负责了,程锦也由开始的不适应,到如今渐渐适应了身边有一个人打理自己,这种感觉,并不需要许久,就像她需要一个助手一般。宁儿一心将程锦当成自己的神,尤其是程锦这般改变了之后大胆的性子,敢对楚睿呼来喝去,楚睿都奈何不得,让她又担心又敬佩,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程锦厉害的人了,因此,何曾起过少女怀春之情,可是没有起过,并非是不懂,这会儿,被程锦大胆的语言刺激到,面色便红了。
宁儿据理力争,“阿姐,你再拿我开玩笑,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宁儿吶,跟阿姐说说,这满院子的郎君,你相中了哪一个,说出来,阿姐做主,让楚睿将他许给你!”
宁儿听着程锦豪放的语言,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解释什么,只能面上干着急。
可程锦却是逗上瘾了,“我看陆远那小子不错吶,哦,对,楚睿院中那俩门神,看起来也是俊俏得很吶,要不厨房做事的阿里,为人勤快嘛,你说你每日去厨房取菜,就没有与他悄悄发展……”
见着程锦还要说下去,宁儿已经不敢不顾,忙伸手捂上了程锦的嘴巴,“阿姐,不许乱说!”
程锦却是轻易避开了,“我若是乱说,你害羞个什么呀!”
宁儿说不过程锦,面上只剩下气愤和羞赧,偏偏又不能将程锦如何了,两人闹着,笑声与抗议的声音传出了整个院子。
北苑外边,一双金贵的镶着金丝边儿的玄色皂靴在路过的时候,听着北苑传来的声音,停住了脚步,男子身长玉立,气度之中可见一抹雍容华贵之色,一头乌发,整齐端正挽在头顶,以致质地细腻的白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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