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声音带了分沙哑,“爱卿这幅打扮,想去哪里?”
“今晚就留宿在朕的寝宫吧。”
那股慌乱的感觉在心中应验,叶知秋猛地抬眼,带着错愕,“陛下,臣子夜宿皇宫,与礼不合。”
“礼?”霄寒澈嗤笑了声,带着睥睨的霸道,“朕的话就是天下人的礼。”
他见叶知秋还想推拒,“爱卿,朕刚刚说过,别让朕找到借口。”
他压低了声音:“现在,去床上。”
“陛下,臣……”叶知秋还欲再说些什么,就觉得身子一阵失重,竟是被霄寒澈打横抱起,向床榻走去。
他慌了神,想从霄寒澈的臂膀间挣扎下地,就听霄寒澈凑到了他的耳边,语带威胁:“别动。”
“再动,朕把你摔下去。”
那呼出的热气打在耳畔,似从耳中钻进了心田,烫的叶知秋颤了下,把头埋在霄寒澈的胸前,不敢动了。
霄寒澈将叶知秋放在了龙床上,那红色的丝绸轻薄,动作间自叶知秋身前敞开,腰带落地,露出了大片雪白。
叶知秋刚一挨到床榻,便拉了被子往身上裹去。
霄寒澈去了衣衫,也钻了进去。
他在锦被里的双手缠在了叶知秋的腰间,将人扣在了怀里。
叶知秋僵了下,咬着唇,眼里惧是慌乱,“陛下,不要。”
霄寒澈撑起单臂,压在他的上方,眉眼邪气,“不要什么。”
叶知秋想说些什么,但那些床榻间的话语大多粗鄙,他平日里文雅惯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霄寒澈好整以暇的欣赏了一会他慌乱的样子,“爱卿,朕只是想和爱卿一同就寝。
他一字一句的强调:“字面意义上的睡觉。”
霄寒澈自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爱卿想到哪里去了?”
叶知秋瞪大了眼,看着霄寒澈不似作伪的样子,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蓦地脸色爆红。
他羞的将被子拉过头顶,一心想埋进去。
如一只不肯露头的鸵鸟般,只是片刻后,便被霄寒澈从土里挖了出来。
他搂着叶知秋,胸腔里还有低低震颤的笑意。
叶知秋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缩在霄寒澈的怀里。
过了许久,久到叶知秋以为这人已经睡着了,他听到霄寒澈在耳边问他,“刚刚那两个宫人的话,你信吗?”
叶知秋睁开眼,他顿了下,斟酌道:“陛下应是有苦衷。”
霄寒澈挑眉,“你果然听到了他们的话。”
叶知秋又闭口不言了。
霄寒澈挑起这人垂落在胸前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两个奴才说的不错,朕确实杀了母妃。”
叶知秋听不出这话中的情绪,他突然想转身去看他,却被霄寒澈自身后收紧了臂膀。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过了许久,叶知秋感到那人拍了拍自己,只道:“睡吧。”
叶知秋今日奔波了一天,身子实在是乏了,尽管身处皇宫,还是在霄寒澈身边,他撑了会,便渐渐睡着了。
霄寒澈感受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神色冷凝,面无表情。
今日似乎总有人跳出来提醒他过往的一切。
他闭上了眼,思绪却不可避免的回到了过去。
回到了母妃死亡的那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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