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喝。最后喝了几杯,但也远不至于喝醉的地步。
张丹青皱眉道:“那你跟谁一起去的?你身边人没帮你看着?”
眉头一直紧蹙,因为我想到容馨。跟他们在一起才出事,我当然会把责任怪在她的头上。
见我一言不发,张丹青打开旁边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了扶我起身,说道:“洗胃很伤嗓子,医生嘱咐你多喝水。”
我被张丹青扶着,勉强坐起来,浑身软绵绵的,甚至还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尤其是被张丹青碰到的手臂和后背,没来由的酥麻细痒,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本能的往后一躲。
张丹青感觉到了,因为他看着我的目光中透露着几抹不自然。顿了一下,他帮我在后背垫好了枕头,随即很快抽回手。
我发觉他不经意间往后挪了一步,离我远了一些。
这些小细节猛地让我联想到刚刚的噩梦,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顿时动弹不得。
张丹青不知道我心里面想什么,他拿着矿泉水瓶的手还停留在半空。见我不接,他又往前递了几寸:“多喝点水,待会儿我给你买点吃的。”
我努力维持镇定,从张丹青手中接过水瓶,没有马上喝,而是看着他道:“你怎么突然来夜城了?”
张丹青说:“小薇接了我爸妈去滨海,说是带他们四处转转。东北太冷,工地停工,只能等来年开春再开工。我不想闲着,就来夜城找份工作先干着。”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张丹青随口道:“你工作也挺忙的,我还想有空再过去找你。”
我躺靠在病床上,张丹青拉了个凳子坐在我两米开外的地方。乍眼看去像是刻意疏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隔壁床的家属。
跟张丹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我心里最想问的是,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事。可莫名的话到嘴边我又有些害怕,因为分不清梦和现实。
理智在告诉我,既然是张丹青救了我,那昨晚的梦百分之一万是假的,谁都有可能趁人之危,唯独张丹青不会;可刚刚张丹青过来扶我的时候,被他碰过的地方,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分外真实。
不好的过往如潮水般涌来,我想到在岄州被人下药的那次,我跟骆向东差点擦枪走火,也是因为那药。
如果我被人下了这种药……那我跟张丹青……
心底正琢磨着,正对面的病房门被人推开,我跟张丹青皆是本能的抬眼望去。一名小护士端着托盘朝我走来。
托盘上有两大瓶的药水,小护士将托盘放到床头柜处,一边给我换药一边说:“你体内还有残存的甲氧基,挂完这两瓶才能把残存的稀释。”
我不好意思问张丹青,只得看着小护士,沙哑着嗓音问:“那是什么?”
小护士帮我调慢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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