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相信了卓潇,忽略许多可疑之处,最终……造成如今结果。
沈栖游再明白这种感觉不过。
他也曾这般相信谢归忱,甚至与他相似之人都忍不住去信任,一次又一次,每每极力告诫自己双亲被其所害,才压下那股潜意识的靠近。
江葶苈与之前的他一样陷入了自己的认知错误,二人都是第一次经历被好友或亲人背叛。相比他,师姐已经谨慎许多,还是吃了没经验的亏。
卓潇看她一眼,答道:“我师父坚信,那几人没有杀害他孩子。”
“从前,我也是这般认为,”卓潇仰起颈,轻声道,“可也时常想,他们连好友都能杀,何况一只鼠耗?”他语气加重几分,“我只想为我师父报这个杀子之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栖游道:“官府都不能定案,你凭什么认定就是他们?”
“那时在那的就只有他们几人,我师父不与人结仇,还有谁会对他孩子动手?”卓潇激动道,“我一直苦于没有证据……直到,常伶俜找上我,我才确认了此事。”
“常伶俜?”
沈栖游下意识去寻常伶俜,才发现在几人谈话间,常伶俜早已不见踪影。
面前被轰开的密道内一片昏暗,犹豫之时,卓潇冷声道:“山庄内处处是密道,他想脱身不过轻而易举。”
江葶苈剑身一压,卓潇便踉跄着向前两步:“你知道他去了何处,还不带我们去找他!”
“我不知道,”卓潇答道,“我也只是随他去过一次,见到一些东西而已。”
“见到什么?”
卓潇看了在场众人一眼,目光停留在面色如常的常罔身上,回答了一个令众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他的儿子。”
沈栖游心中一震,同样看向从头到尾立在一旁的常罔,不可置信道:“……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潇:“他一开始就骗了所有人,十四年前,死的并非老陈的儿子,而是他的儿子。”
“那现在的常罔又是……”
“老陈是我父亲,”常罔抬起眼睫,似在讲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我父亲是被庄主救回的命,在他身边跟了几十年。他忠心耿耿,庄主的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包括自己的性命。”
江葶苈道:“可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了掩人耳目?”
“是,”卓潇看向密道,答道,“因为他真正的孩子,在里面。”
“什么……什么意思……”
卓潇抿了抿唇,道:“我也只是见过一次,这是我和他达成合作时候在我逼问下,他告诉我的。”
“他为我安排时间与条件,我来杀人,而他却要在那几人的身体中分别取出一物——据说是由高人指点,将五人脏器一一取出后,便能复活他的孩子。”
无需多言,想必密道里便是常伶俜的“孩子”。只是已经死去十数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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