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行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白虹殿数月,沈栖游寻到了机会,替正德长老洒扫屋室时,作不经意问道:“师尊,我听说宗主上任后,从前许多长老和弟子皆退宗离去,为何师尊选择了留下呢?”
平日有问必答的正德长老此时难得沉默,沈栖游原以为他不会答了,过去许久,才听见正德长老叹了口气,道:“其实外界如何传你们宗主,我也是知晓的。”
“那些事情,我不知始末因由,可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他性子也再熟悉不过。”
“许是这个位置得来并不光彩,很少有人敢问我他的事情,我也少与人讲过——他从前脾气同现在差了许多,小时我担心他太过沉迷武学,常常忽略身边人,现在我反倒希望他能更自在一些。”
“自在?”沈栖游不住重复那两字,“宗主已经走到这个位置,天下少有敌手,还会不自由吗?”
正德长老笑道:“不是这个自由,你还年轻,也许理解不了。”
“从前因剑术一点增进而开心的人,被曾经最不屑情感困囿原地,忙忙碌碌许多年,就像一只在池塘里无头打转的鱼,他游不出去,也不愿意游出去。”
“在我眼里,你们宗主,一直都是我认识的模样,这一点,自始至终也没有改变过。”
沈栖游听得云里雾里,正德长老拍拍他脑袋,道:“他待你不一般,如今看来,确实很……我就说嘛,怪不得,一直游不出来呢。”
什么?沈栖游更迷糊了,可正德长老却打哑谜一般再也不讲了。
后来,正德长老在他晋升金丹那日送了他一把白铜而冶的崭新佩剑,沈栖游正要到广场试剑,迎面撞上了前来白虹殿的谢归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想避开,谢归忱却只是将手中锦盒交付,错身入殿去寻了正德长老。
他不知道这种情感能否归结于“恨”,如果对于家人,那是恨之入骨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可对于沈栖游这个人来说,则是许多年间对师兄的倾慕,由浓烈的情感慢慢褪去色彩而变得不再重要。
沈栖游将糕点放在一旁,撇过头去不再看。
那天夜晚,他久违地又梦见从前那些与谢归忱的时日,石桌酒盏,皓月银辉,满院桂花香随夜风沉沉吹入二人心间。
照理说来,入了金丹,沈栖游便能如前世一般修行推演之术,虽不能通晓天地,却能算出小事吉凶,事物发展。他前世倒是在这一道上极有天赋,不过二三年就已近大成。
奇怪的是,今世以季攸之体,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应天地,自然也不能同前世一般修行推演了。
沈栖游并未当回事,修行中逐渐展现出单灵根优秀资质,在乾相宗两年有余,如今已是金丹三阶。
金丹以上弟子平日可到公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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