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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容来向父君讨食。
欧阳少恭闻言只是笑着摇摇头。
来人,为陛下添一双碗筷。
四人上了座,第一次在一起吃饭。
其余的三人都已经注意到了李承容的精神不太好。
陛下。
李承容父君有何指教?
陛下虽是新婚,却也不可过分贪念,也……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便止住了说教,不为别的,只见李承容水汪汪的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给父亲诉苦告状一般。
北堂墨染低眉浅笑。
此事,是墨染过分了。
一朝得了那欢愉,便贪恋了,而且……陛下实属年轻,床下是一幅模样,床上……自是另一幅模样,实在是妙。
咳咳,墨染,身为正宫,当知德知礼。
墨染记住了。
只不过,这样也好,待明年这个时日,哀家应是有孙女孙儿膝下承欢了。
李承容此时正在喝粥,一下子一口粥差点喷出来,被呛着了,直咳嗽。
李承容父君,儿臣才十六岁不到,此时有孕,怕不是为时过早了?
不早了,若是陛下有心,十四岁便可做得母皇。
李承容父君……您莫不是忘了,儿臣之前……
此言一出,欧阳少恭免不得要重新思虑一下,李承容的身子骨她是知情的,比一般的女子要弱,此时女子的身子骨都没有张开,若是真的有了身孕,万一遇上难产,那……
陛下此言也是有道理,那在陛下自愿生下皇女皇子之前,哀家不再过问。
李承容这才放心下来。
北堂墨染自是默认了李承容的行为,在这之前,李承容和他说过,不要太早要孩子,虽是江山社稷重要,但是身子也不能垮下。
温客行也曾听过陛下身子骨不太好的传闻,再听到她如今的这般话,也是九分相信了。
李承容朕曾听庆昭毅说,父君、凰君后与庆昭毅曾是闺中密友?
回陛下,正是。
李承容那可行的好,后宫无人,现在你们三位可结伴而行,赏花吟诗作赋,也算是密友重逢了。
哪里让陛下想得如此清闲?叙旧是叙旧,但是既是墨染做了凰君后,有件事是你不得不面对的。
墨染的笑有些苦涩,是啊,一旦坐上了这个位置,那么选秀这件事是必须经过他手的。
既是初次选秀,你一人定是无法忙过来,阿行也来帮忙吧。
是。
和谐的氛围啊,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李承容越发是吃得慢了,请上天就把时间定格在这里吧,她不太想看到日后墨染要去面对那些后宫争斗。
李承容明日起,朕便要上朝了,这一下便延迟了五日,若再不去,陈丞相定要上奏了。
既是如此,那今夜,臣侍便独自一人了。
李承容你自己顾好自己便是。
墨染看着今日离奇得有些沉默的温客行。
今夜,庆昭毅侍寝吧。
温客行拿着筷子的手僵在了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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