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栾经理打了招呼。
当时栾经理并没有反对，并且还说了，只要王卫国自己同意，丰泽园这边愿意放人。
但看现在的意思，是打算出尔反尔了。
发现李怀德生气了，栾经理有些无奈，却依旧顶着压力说道：“李主任，实在是不好意思，现在情况有些变化……”
不说李怀德背后的人他得罪不起，就是现在作为轧钢厂后勤处主任的李怀德，他也不想得罪。
但比起这个，放王卫国离开，更是他没办法接受的结果。
现在的丰泽园并不缺大厨名厨，但自从张全胜和吴天福那一批人被挖走之后，现在的丰泽园已经有些青黄不接了。
想要让丰泽园走得长远，继续保住现在的招牌和名气，新鲜血液是少不了的。
再厉害的大厨，也有老了的时候，到时候就需要下一代人给顶上。
他现在不提前未雨绸缪，等丰泽园培养出来的人都被外面的人给外走了，那后厨就废了。
之前答应李怀德，是想着卖对方和他背后的人一个人情，可栾经理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卫国直接拿了一个五级炊事员回来。
要是个普通的十级炊事员，走了也就走了，现在情况却不一样。
如果任由王卫国这样的大厨苗子流失，那等到将来丰泽园衰败的时候，他就是丰泽园的千古罪人。
“……李主任，你可能不知道，卫国现在是我们丰泽园后厨的五级炊事员……”
冒着得罪李怀德和他背后的人的风险，栾经理只能选择出尔反尔一次了。
“什么？五级炊事员？”
随着栾经理抛出这么一个重磅炸弹，李怀德震惊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王卫国和栾经理，错愕道：“他不是刚出师吗？”
“是刚出师没错，不过卫国是孙大厨的关门弟子，手艺不是一般的高……”
说到这里，栾经理的声音一顿，颇有些感慨的继续道，“说实话，今天知道卫国考核的结果，我也被惊到了……李主任，您要是不急的话，要不然您再等等，我们后厨也有几个快要出师的学徒，到时候您和他们聊聊？或者我帮您打听打听，另外再给您推荐个人？”
能把丰泽园管理的这么好，栾经理显然不是一个愣头青，并不想真的得罪李怀德，于是又十分圆滑老道的给对方想了两个对策。
对于李怀德的需求，他还是很清楚的。
现在的王卫国，已经不合适了，但以他的人脉关系，想要帮李怀德找一个“替代品”，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只不过这个“替代品”，是之前认知中那个王卫国的“替代品”，而不是现在的。
眼下要想找出一个和王卫国差不多的人出来，怕不是那么容易。
真有这样的人，栾经理也想把对方给留在丰泽园，而不是拱手让给别人。
听了栾经理的话，李怀德又忍不住看了眼身前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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