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祝今天醒得比平时早。
才一点多就被吓醒了,做了个恶梦,梦见她在学校考试,一个题都答不上来,台上的温老师挑嘴阴恻恻地笑了下,然后举起了枪,冷漠地说了声:“又没及极。”
然后她就开枪了。
啪!
范小祝睁眼看着小窗外有些阴沉的天空,麻木地伸手去摸昨天扔在枕边的那把假枪。
枕边没有,枕下没有,枕面没有。
范小祝一激灵便完全醒了过来,掀着被子找了一圈,床上也没有,她有些懵,冷静了会,她才把脑袋探出床外边。
呼……枪就躺在床底。
范小祝把枪捡起来拿在手心里翻过来转过去的瞧。她没摸过真枪,见都没见过,只是下意识的便觉得这把枪和真的没什么区别。
有份量,而且零件齐全。她把枪对着窗边有光的地方,迟疑了下,最后仍是冷静地扣下了指扳。
啪嗒,枪口喷出来许多彩色的碎纸,在午后泛白的光晕中散开,安静地舞动,最后慢慢旋转下沉,掉到了地上。
真好玩。
范小祝咧嘴笑了,然后把枪掖回枕头底下,人跳起来在床上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然后她就听见阿弥家有动静。
“阿弥,你要去医院了吗?”范小祝打开门,正看见叶知秋和阿弥手拉手往街头停车的方向走去。
叶知秋的优雅和阿弥的恬静放在一起,总让人心底不由得生出种柔软的感觉来。范小祝发现特别喜欢看见她们两个手牵手的样子。
听见小祝的声音,阿弥笑得很开心,住了脚,转过身子,向着范小祝所在的方向笑笑地:“嗯呢,小祝,你有空要来医院找我玩。”
阿弥嘴唇已然消肿了,不过却还是红得像上过妆,隔着条街,范小祝也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神可好。
小祝应了声好,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有过问阿弥嘴巴的问题。
上周阿弥小小声地问过她亲嘴和接吻的区别。
范小祝和叶知秋的观点一样,阿弥在学校里好的也学到了,坏的也没落下,奇奇怪怪的问题都有。
像这种问题大家都不会明着说出来的呀。
而阿弥才问完这个问题没几天,和叶知秋出门嘴巴就有些不同了……看样子,她已经学会了吧。范小祝如是想,她可没告诉阿弥这两样的区别,毕竟她也不是很在行,而且总觉得这种问题太令人感到为难了。
知秋给阿弥约了齐博士下午三点钟的手术时间。
这次需要的时间会多些,大概五点钟才能结束的,术后护理和观察也要比之前几次要复杂和重要的得多,叶知秋也是因此而专门连休两天。
治疗时间也没有挑在周末。在叶知秋看来,阿弥现在的首要事情就是先学基本的摸读和拼写,这样才能正常地的去理解学校课程。
到的时候才两点出头多,叶知秋亲手帮阿弥换好了病号服,把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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