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古典乐声从窗户缝里轻轻漾出,将晨光中的小别墅笼罩其中,轻唤着睡梦中的人们,似意图提醒她们,秋色正好。别墅一侧的落地窗边,披着白色丝绒睡袍的女人手里拿着花洒,正精侍弄着几株刚从微凉白露里活转过来的百合。
与几株有些蔫的百合相比,稍小丛些的太阳花却是精神得很,即使不去理会它们,只待被阳光一照,它们便会神气活现地张开花苞,向世人展现出五颜六色的生命力。
谁会把高贵典雅的百合与野生性极强的太阳花种在一起呢?
林岚本身就爱好插花,对于叶知秋这种栽植的方式感到很是排斥。
不过叶知秋不在的这几年,她还是勉强会帮着照应下那些太阳花,把它们拨除。她走近忙着将花藤理顺的女人:“你爸醒了,也吃了点东西,等你输液呢。”
叶定山刚动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一点都马虎不得。作为一个医生,却没能很好地关照好父亲的身体,叶知秋很是过意不去,只要在家便定是悉心照料。
帮父亲扎好针,叶知秋看了下时间,再看向母亲说:“陈局长的寿宴我还是不去了吧,爸这里还输液,我得看着。”
“林殊在家,没事的。”叶定山有些虚弱地拍了拍叶知秋放在扶椅边的手背:“人家陈局利用职务上的方便帮过你,你还没有当面道过谢呢,你还是不要推辞了。”
母亲林岚也说:“可不是,再说你回来这么多天,总得出门见个把人,不要只顾着工作。”
叶知秋回来后,连往日的朋友都没怎么联系,这让林岚很是担心。
叶知秋回来后对于阿弥的过往只字不提。
阿弥睡过的那个房间却被她锁起来了,作为至亲,家里人都很默契地没有问为什么,私下却都以为叶知秋只是把这个房间当作对自己的惩戒。
叶知秋很小犯错,小时候因为跑得太急,碰碎了一个杯子,她都要把杯子放在她看得到的地方,以此提醒自己的过失,直到她原谅自己后,才将碎片扔掉。
叶家的人,统一把知秋天这次把房间想成了那个破碎的杯子,也都把叶知秋这段时间沉迷工作,与外界过度隔离的状态当作反思。
可是已经几个月了,还是这样,叶定山和林岚都开始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希望叶知秋尽快恢复到曾经的那种自如的状态。
感受到双亲言语里的担忧,叶知秋只好点点头应下来:“我去叫林殊起床。”
林殊有赖床的习惯,通常是醒了也不愿意从被子里爬出来,这会她像平时没事做的日子里那样,麻木地刷着微博。
她有个小号就是专门用来刷微博,当迷妹的。
最近她粉上了一个画手。
这个画手号叫夜船。两年半前开始在微博用画小人的方式讲述两个女生的日常故事,一开始很笨拙,只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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