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纯洁的小处男,他是个Xi_ng工作者、MB、鸭子,说得难听点,就是“出来卖的”。他干净吗?不。他不是一张还未经开发的白纸,他就安静地铺在那儿,任别人在上面画什么,随心所Y_u,用他出气也好,对他表达喜爱也罢,他早就脏得不能再脏了。
可是真正的美人,连肮脏都是漂亮的。
他身后的申元港确实也是这么认为。
不仅像是抱着一汪水,他高昂的Xi_ng器深深埋进这水里,被吸、被挤压。没有干柴烈火,没有激情四Sh_e,又像是全身浸泡在水里:不是溪流、河湾、湖泊,而是那种波光粼粼的大海,毫无怨言地去容纳万物——好的、坏的、净的、脏的,他来者不拒,却又仍然清澈。
整个脑脑袋都在水里,耳边是混沌的水声和气泡声,那是“水”的呼吸,他随着自己的进入的深浅去吸气吐气。
申元港发现,好像每次和可可做爱,他都会不知不觉地全身心投入,说是单纯地去发Xi-eY_u望,似乎也没有那么单纯。不是单方面的,他想要身下正在被他操的这个小哑巴能得到多一点的快乐,去找让他舒服的地方,耳后,尾骨,肠道里那个小小的鼓包。他好像是更喜欢被自己从后面穿过腋下去握住脖子操弄,因为通常只要他这样做了,底下的小人儿就会吸得更紧。
突然想起什么,申元港减慢了抽插的速度:“你今天跟着那个男的做什么呢?”他问赵一氧。
被操得正上头的赵一氧这时候哪听得进去,他呜呜咽咽地摇头,逐渐放松身体去适应申元港地小频率抽插,虽说是放慢速度,申元港进去的每一下都很深,几乎是其根,只留下两只卵蛋重重地拍打着赵一氧沾满蛋液的会Yi-n。
“是不是你的那个小朋友让你去的?”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随着一口劲,申元港猛地进去顶。
赵一氧被顶地一抖,只能由着话刃儿去胡乱点头。那个时候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否认了什么,又承认了什么。
“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
赵一氧觉得后穴痒极了,不够,不够。他扭头用嘴去寻申元港的嘴,用这种傻乎乎的方式去求爱。
申元港故意顶地很慢,他再次问道:“还敢吗?”
摇头。
“乖。”
“夹好。”
突然又开始加速,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准。赵一氧最敏感的小鼓包被高频率地顶弄,原来顶一下一哆嗦,现在却盛不住了,只能浑身硬的小幅震动,快感从后面那个小小的洞穴开始扩散,然后铺天盖地地向他涌来。
痉挛、喷Sh_e。
申元港和赵一氧同时达到高Ch_ao。
一个是操得高Ch_ao,一个是被操得高Ch_ao。
“你叫什么名字?”
余韵中申元港问赵一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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